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穿越费伦游记在线阅读 -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血腥的代价(感谢肥皂有大用、读书的长颈鹿连续打赏)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血腥的代价(感谢肥皂有大用、读书的长颈鹿连续打赏)

    “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狼首氏族的族长,血喉·乌鲁克,因为重伤被部族的武士从战斗的最前线抢了回来,而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双眼血红跪倒在兽人王霍克铎地面前,泪水忍不住奔涌而出:“王!不能再打了……氏族的战士都快死光!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攻城武器,没有巨兽,没有火力压制,什么也没有……甚至为什么连一丁点的掩护都没有…呜呜…王!求求你,不能再打了!”

    狼首氏族在兽人中算中立派,他们不算大部族,可也不算人见人欺的角色,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对于霍克铎的改革没有多少触动,也没有多少厌恶,他们只想做一颗墙头草,哪边给他们的好处多,他们就往哪边倒。

    这段时间,狼首氏族因为这种摇摆的政策获得不少好处,过得也很滋润。直到今天早上。

    早上开始攻城的时候,乌鲁克以为这只是和之前一样的攻城战。这没什么了不起的,黑兽人从不惧怕战争,在几乎所有兽人文化中,战死都是一种极为光荣的行为,乌鲁克也做好的牺牲一部分部族的准备。

    可到了中午,事情乌鲁克发现,事情变得不太妙了,前线伤亡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可背后的退兵号角依旧没有吹响,反而是进攻的号角持续不断的在整个战场回荡。

    除了那些身份高贵的兽人头领,比如旧氏族的领袖、现在的督军,可以因为受伤而退下战场,一律不准后退,兽人王派出了他的精锐兽人军团做督战队,任何后退的兽人都会被残忍的杀死。

    当时乌鲁克还只是以为这是他们的王又因为攻势不顺利发疯,这种事在之前的攻城中,不只发生了一次,这个时候要是违逆霍克铎,绝对会受到最严重的惩罚,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成为霍克铎首要打击目标,乌鲁克带领着部族咬牙在前线坚持,甚至好几次乌鲁克都带着人冲上了城墙。

    可这没什么用,他们的攻势依旧被打了回来。

    到了夜晚就要降临的时候,乌鲁克还是没等来期待已久的退兵号角。为了部族的未来,乌鲁克不得不冒着被霍克铎杀死的危险来到霍克铎面前,祈求退兵。

    即便是因为这样被杀,乌鲁克也在所不惜,要是氏族的武士在这里全部战死,那么以后沙漠中就再也没有狼首氏族了!在沙漠中,氏族的战士才是一切,没有战士,老弱妇孺只是别人嘴边的肥肉。

    霍克铎冷漠的坐在王座之上,拿着一个用人类头骨做成的酒杯,对乌鲁克的哀求只是轻蔑了扫了一眼,然后对自己身旁的一个大督军说道:“传我的命令,继续增兵,不要停止攻击,给我一刻不停的打!前面的人不够了,就给我继续派!把火把都给我点起来,我要这座城市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我要他们在恐惧中耗干最后一滴血!”

    乌鲁克听到这血腥十足的命令,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霍克铎这是让他们的战士去死啊!

    “不!伟大的狼首氏族不会接受这样的命令,你这是让我们和那些人类一起流干最后一滴血!你想让我们所有人一起死!这个该下地狱的暴君!我诅咒你!我诅咒你的灵魂被三大神撕成碎片,丢进痛苦熔炉中化为灰烬!”乌鲁克疯狂的咒骂着眼前号称黑兽人历史最伟大的王。

    而回应乌鲁克的则是霍克铎那巨大而狰狞的畸形战斧!

    这位倒霉的狼首氏族首领被霍克铎一斧子切成了碎块,只留下那可狰狞的头颅依旧怒视着霍克铎。

    “把他的头颅挂到外面去,提醒那些软弱的家伙,三大神不需要懦夫!告诉任何敢于说撤退的家伙,这就是他们的榜样!还有让我的不死亲卫队出发,将主持今天攻城的所有指挥官的脑袋都给我砍下来!我不需要废物!!!”

    随着霍克铎血腥的命令在整个兽人大营被传开,所有的兽人都知道了,他们的王是认真地。

    可奇怪的是,如此血腥不讲理的命令却没有招致丝毫反抗,原本应该出现的暴乱并没有出现,反而前线攻击强度陡然加大了三分。

    这就是兽人,他们崇尚强硬,唾弃软弱!

    至少在现在,没人会去反对他。这也是为什么班恩喜欢黑兽人的原因,他们天生对暴君有着非同一般的接受层度,特别是在战争期间,任何匪夷所思的命令黑兽人都能忍受。

    只是,这并不意味着黑兽人就真的是良民,恰恰相反,任何暴君最好祈祷自己能一直保持胜利,否则暴君有残暴,那么过后的反抗就会有多可怕。

    所有黑兽人都在看着霍克铎,要是他不能攻下银月城,那么等待他的将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报复。

    只是这些黑兽人不知道的是,霍克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残暴。

    随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像海浪一样击打着那犹如磐石的城墙,一场规模超前的血祭也在准备之中!

    “兽人之王,霍克铎,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一位全身隐藏在厚厚的风衣里面的人影声音恼怒而阴沉的问道。

    “当然,马格里大主教!比较这是班恩大神的神谕。‘不惜代价攻破银月城!’,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这就是不惜代价!还是说,您又别的打算?”

    霍克铎依旧坐在王座之上,一脸嗜血的笑道。

    “哼!霍克铎,你应该清楚,你这么做会带来多大的后遗症。你做好准备怎么给教宗冕下解释这件事了?”那位风衣男听到霍克铎的笑声,立刻丢掉了所有的虚假,厉声质问道。

    “解释?给谁?我!霍克铎!兽人之王,艾诺奥卡沙漠之主!班恩大神的眷顾者!我需要给任何人解释吗?!!!”听到了那个风衣男的质问,霍克铎缓缓的收起了笑容,然后一脸狂傲的说道。

    “哈!这么快就像背叛你的主人了?兽人王霍克铎?”风衣男在‘兽人王霍克铎’几个字上故意加重了语气,其讽刺意味是一个傻子都能听的出来。“记清楚是谁让你有了今天的权力和荣誉!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兽人!要是没有教宗冕下,你只是一个在只能在沙子里抓沙鼠的瘪三!怎么?现在想爬到主人的头上了?别忘了,是谁让你成为眷顾者的!你这个……额……你……”

    (注:沙鼠不是老鼠,而是一种手指长的蜥蜴,没什么肉,体内还有很多沙子,味道苦涩,还容易引发腹泻,只有最落魄的沙漠居民才会用沙鼠充饥)

    风衣男显然对霍克铎刚刚的言行非常生气,以至于有点不知收敛了。可不等他继续说下去,霍克铎就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是啊,要是没有麦哲伦的帮助,我的确没那么快统一整个兽人部落,但麦哲伦想要靠那一点点可怜的帮助就想让我成为他的狗?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我可是霍克铎!!!!”

    关于班恩教会的教宗麦哲伦,整个班恩教会知道底细的人都非常少,他低调的不像一名班恩教徒,可正是这个本体不知是谁的神秘人,稳稳的在班恩教会头把交椅上做了八十年,这八十年内任何胆敢挑战他地位的笨蛋,都死的非常惨。

    这位从不露脸的教宗,用超乎想象的铁腕手段统治着整个班恩教会!是他将班恩教会刻意分为数个派系,让他们厮杀争斗,同时借助这些争斗,在大陆各地挑起代理人战争,让班恩的思想和恐怖各处散播。

    他自称为黑暗君王身边的影子宰相!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让黑暗君王的恐怖统治笼罩正片大地,他是黑暗大君的意志代言人!他是班恩大神在地上统治的代理人!

    对于这位教宗,霍克铎有佩服,也有一丝憧憬,甚至有一丝惧怕,但唯一没有的就是忠诚!他只忠于班恩大神!甚至,他觉得站立在班恩身边,在大地行使神灵权能的人应该是自己!

    麦哲伦的确给曾经还弱小的霍克铎以帮助,但在霍克铎看来,那是班恩大神的意志!麦哲伦独享大权已经很多年了,黑暗暴君不需要一个掌权如此多年的宰相!

    那个位置该换个人来做了。

    而他成为眷顾者就是最好的证明!

    “麦哲伦老了!”说完,霍克铎就扭断了那个风衣人的脖子,然后将他丢进了一个大坑里。然后他抬起头来看向其他相同装扮的身影,那嗜血的目光让那些人开始骚动起来,有些人甚至打开风衣拿出了武器,准备将这个僭越的兽人击杀当场!

    霍克铎看了看那些人,心里涌起了一丝懊恼,他不应该这么快就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的。要是以前,他在发怒之前,泽勒密一定会阻止他的……

    想到这个,霍克铎开始怀恋起那个唯一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挚友了。

    不过,现在挚友已逝,想再多也没用,他必须依靠自己的方式去和麦哲伦争夺班恩坐下首席的位置!

    想到这里,霍克铎发出了一声怒吼!

    “血祭吾神!献首王座!!!!”

    一道血红色的暴政神力回应了他的呼唤,将他笼罩在其中,在神光中一只穿戴着镶有珠宝的黑色金属拳套的巨手紧握着绿色光芒显现出来。

    那是班恩的圣徽!

    暴政之神海眷顾着霍克铎!

    看到这里,那些骚动的风衣人们安静了下来,既然班恩还眷顾着霍克铎,那么他们就不能违背霍克铎的命令!

    “班恩的仆人们!这是班恩的意志!!!尔等的选择!是遵循班恩的意志,还是……”

    随着霍克铎的话语,一队队身穿精良重甲的不死亲卫队从黑暗中踏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无声的将所有班恩的牧师围了起来。这些不死亲卫队,和霍克铎的兽人军团一样,是霍克铎最狂热的支持者组成,他们认为只有霍克铎才能将黑兽人带向前所未有的强盛,而和普通军团战士不同的是,不死亲卫队都是由最强大的战士组成,他们的选拔标准极为严苛。

    这些冷血而残暴的强大战士,在这么近的距离,加上精良的武器装甲,完全可以在这些牧师反抗之前,将他们撕成碎片。

    更让这些班恩牧师憋屈的是,这些不死亲卫队的装备还都是他们提供的……霍克铎这是拿他们的枪戳他们的马啊……

    可不管怎么憋屈,班恩的意志加上无礼的威胁,这些牧师不得不屈服。

    “谨遵您的命令!”在暴政之下,一切都将屈服,包括班恩的牧师,他们是暴政的传播者,也是暴政的实行者。同时他们更是暴政的受害者!

    他们崇拜暴政,同时也受制于暴政,所以每一个人都想爬到最高处,充当实施暴政的人。但在此之前,他们必须为了各种理由屈服于其他人的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