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孪生姐妹
“你……无耻!” 海流沙急忙抱住双臂,护着胸前的春光,一脸羞愤的看着江来。她怎么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正人君子的男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下流卑鄙的举动。 身为南月集团的董事长,海家的千金,她从小就学会了保护自己,除了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和朋友,没有哪个男人能近她的身,更别提对她做出羞耻的事情。 她可以从容的面对死亡,却不接受这样羞辱的对待。 江来挂着冷笑,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刚说过,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了如指掌。” 感受到他的吐出的热气,海流沙只觉娇躯微颤,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身体,她轻咬着薄唇,美眸中满是愤恨,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地咬对方一口。 “你要再这样对我无礼,我……” “你想怎么样?”江来冷冷的接腔道:“你不是想让我证明你的身份吗?既然如此,我满足你。”话落,他抓住海流沙的粉嫩香肩,猛地一甩,直接让她的身体在原地转了个圈。 紧接着,他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她的T恤和胸衣的背带用力撕扯开。 “不要!”海流沙大惊失色,精致无暇的脸庞上闪现出一丝慌乱。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她那光滑柔嫩的粉背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江来面前。她想要挣扎,可江来的手一直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力反抗,只能强忍着羞辱和愤怒,任由对方轻薄。 看着那白嫩的粉背,江来一怔,脸上的冷笑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人愣在原地,目光渐渐变得呆滞。 “不……这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没有……”好一会儿,他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抓着她的香肩,将她的身体再次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此刻,海流沙咬着银牙,眼眶泛红,美眸中羞愤交加,双手护着胸前坚挺的双峰,恨不得将眼前这混蛋凌迟处死。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你不是她……为什么?这怎么可能……”江来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怒吼道:“你怎么可能不是她!”他清楚的记得,卿曼容的背后有一道疤痕,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没有。就算现在的医学再发达,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消除痕迹。 除非……她并非卿曼容! “现在你该相信了?”海流沙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冰冰的说道:“我早提醒过你,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不!”江来摇摇头道:“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为什么没有,难道你没听说过双胞胎?” 海流沙的话顿时让江来愣住了,双胞胎?是了!他怎么没想到,只有双胞胎姐妹才拥有相同的容貌。 “那你快告诉我她人在哪?” “我不知道。” “不知道?哼!既然你跟她是姐妹,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要是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杀了你?”江来冷喝道。 “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海流沙怒视着江来,大声叫道:“在你出现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那你……” “你刚告诉我,那个女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她的名字叫卿曼容。我的父亲叫海重安,我的母亲叫卿玲,照你的说法,那个叫卿曼容的女人肯定是我的双胞胎姐妹,只是,我随我父亲姓,而她跟我母亲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父亲更没有提过我有一个姐妹,你觉得我会知道她的下落吗?” 听完海流沙的一席话,情绪激动的江来渐渐冷静下来,他相信这个女人没有骗自己。呵……他暗自嘲笑,原以为能在这里报仇雪恨,没想到最后却是一场空。 当下,他松开双手,慢慢退到一旁。趁此时机,海流沙连忙将完好的针织帽衫套在身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抱歉。”江来扫了海流沙一眼,无视对方愤恨的目光,随口吐出两个字,然后自顾自的往门口走去。此刻,心情低落的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你站住!”海流沙喝道:“你这么对我,难道想一走了之?” 云江慢慢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留下我?还是报警抓我?别浪费时间了,你留不住我。” 听到这话,心有不甘的海流沙立刻冲到书桌旁,按下隐藏在抽屉底部的按钮。顿时,整栋别墅楼立刻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撞开,十多名安保人员鱼贯而入,后面还尾随着一个娇俏的女孩,正是刚离开不久的阮香。 看到书房内出现的陌生青年,阮香面色微变,大喊道:“你是什么人?” “阮香,别跟他废话,把他抓起来。” 董事长发了话,一众安保人员毫不犹豫,立刻冲了上去,想要将江来拿下。眼看着众人逼近,江来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喀嚓!” 仅仅一个照面,就有三名安保人员倒在地上,全部手脚骨折,惨叫声响彻整间书房。众人见状,顿时大吃一惊,他们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双方的差距未免太大了。 一时间,几名安保人员愣在原地,不敢以身犯险。 “海小姐,我能大摇大摆的进来,就能大摇大摆的出去,谁要再敢阻拦我,死!”说到最后一个字,在场众人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涌现,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话落,江来冷眼环视,然后阔步朝着门外走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海流沙张了张嘴,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见识到对方的身手后,她心里清楚,就算整栋别墅楼的所有安保人员都加起来,估计也拦不住江来。与其徒增伤亡,还不如让他离开。 只是,她的心里太不甘了。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受人欺负过。 “你叫什么?”当江来快要消失在她视线中时,她忍不住问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承受这么大的屈辱,总不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江来。”淡淡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海流沙请咬着薄唇,暗自点头。 江来吗?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