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蛊雕
霸下也是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璃之中竟然藏着这么厉害的一只妖王! 从它的气势上可以看得出来,这妖王的实力起码在八级中级以上,而且…… “是你?”还未等霸下说话,白雾中的妖王便开口了。 “你认识我?”霸下也是比较意外,没想到自己化成人形后还能被认得出来。 “不,不,我不认识你,可我认识你背后的碑文!”白雾中的声音也是小了一些,直言道:“这世间上能背起碑文的也只有一个了,那就是龙之九子之一的霸下了。”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霸下突然笑了起来,而后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在等我,应该是有什么事找我,若不然也不会等我出来!”白雾中的身影逐渐的殷实了起来,而后言道:“小主人即将突破,我也要完成老主人给我的任务,现在所剩的时间不多,有什么就赶紧问吧。” 终于,霸下见得了这白雾中虚影的庐山真面目。 “是你?”霸下声音沉了下来。 “呵呵,看来我们的记性还不差啊!” “蛊雕兄,许久不见了。”霸下倒也是客气,他知道蛊雕的实力。 “霸下兄,许久不见了。”蛊雕也倒是客气,没有一点的架子。 蛊雕又称纂雕,是一种似鸟非鸟的食人怪兽,样子像雕,有角,叫起来像婴儿啼哭。《骈雅))记:“蛊雕如雕而戴角。“《事物绀珠》记:“蛊雕如豹,鸟喙一角,音如婴儿。“ “没想到你是镇压无隙万象第六层的妖王!当年你们三兄弟姐妹可都是为鱼昊天镇压无隙万象的,现如今都转到这小子身上了吗?”霸下说完便看向了鱼梓桑。 “是啊,大哥,二姐已经在这小子体内了!”蛊雕说完也看向了鱼梓桑,眼神之中满是欣喜。 “你们三人一向是不离不弃,哪里像我的其他几个兄弟。”霸下神色暗淡了下来,他倒是心生不满。 “你我之间的客套话也就不用说了,我也该走了,等小主人到了七级之时,我们再团聚!”蛊雕说完,便朝鱼梓桑而来。 “等等!”霸下紧忙叫住了蛊雕,自己的事情还没搞定呢,怎么能让蛊雕先走呢! “还有事?” “我的兄弟睚眦在哪里,你知道吗?”霸下看着停步的蛊雕言道。 “呵呵,你现在已经看到我了,你说你的兄弟在哪里?”蛊雕嘴角挂上了笑容言道。 “和你一样吗?”霸下言道。 蛊雕点了点头,而后言道:“老主为了小主人倾尽了心血,睚眦兄那么厉害,怎么会舍得让他离开呢,等小主突破到人灵八级,你就能看到你的兄弟了!” 蛊雕说完,不待霸下说话,便一头扎进了鱼梓桑的体内! 霸下还想说什么,只是这个时候的鱼梓桑身上的气势陡然暴增,只是片刻后便已经突破到了人灵六级。 “哎哟,还要到人灵八级,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破了人灵七级的大关,这可是最难的一关了,这鱼家人的心思可真深。”霸下见得鱼梓桑这模样,感慨到。 却看鱼梓桑,只见他缓缓的睁开了眼,而在其身旁的龟丞相也是松开了手,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待在了一旁。 在龟丞相的眼里,这鱼梓桑就是小饿鬼,吞了他多少年的内力,这小娃,简直是一个无底洞啊,如果不是自己体内的内力浑厚,恐怕自己就要被他吸干了。 “服下它!”霸下一见得龟丞相的脸色,便从自己的腰际丢给了龟丞相一颗丹药。 龟丞相吞了下去,而后盘膝而坐,调整内息,霸下则是看向了鱼梓桑。 现在的霸下知道了自己兄弟的下落,起码自己的兄弟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在哪里,可能会在死亡谷中。 从蛊雕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兄弟还要再次为鱼家服务,现在的霸下真想一掌将鱼梓桑拍死,这样的话,自己的兄弟也就自由了。 可是,他不敢,若是鱼梓桑死了,那么自己的兄弟生死也就未卜了,他不知道鱼家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从鱼梓桑的口中得出了,鱼家经历过一场大难,连鱼家的家主鱼昊天都不在了,可想而知,现在的鱼家濒临什么样的绝境。 如果鱼家的少主鱼梓桑再有什么意外,那鱼家的那位老爷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谁也不敢揣测,很有可能这个世界会被毁灭! “随缘吧!”霸下看的鱼梓桑这模样,便转过头,出了洞。 而鱼梓桑刚睁开了眼就看到了一个身影折返了出去,模糊之中他也只看到了一个背着碑文的人,这人是谁?他不知道。 他又闭上了眼,开始调息了起来。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破到了人灵六级,自己还在想着自己父亲的事,在捋所有人对他说过的话。 没想到不知不觉中自己就突破了,而且还在自己无神的状态中突破的,这都让鱼梓桑有些无语了。 许久。 鱼梓桑悠悠的睁开了眼,环视了一下洞穴,此洞穴中也只有躺在地上的司马敏。 鱼梓桑紧忙来到了司马敏的身边,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倒是发现她的呼吸均匀,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小丫头估计睡着了。 不过,在这么冰冷的地面上睡着了,这小丫头难道不怕冻着?鱼梓桑想到了这里,体内的无隙万象而起,手中泛着金光的拍在了司马敏的背脊上。 只是片刻后,司马敏则是悠悠的睁开了眼。 “我怎么睡着了?”司马敏醒来第一句话便让鱼梓桑有些无语了。 “你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鱼梓桑言道。 “额,可能是太困了!”司马敏吐了吐小舌头。 “嗯,现在我得去找霸下陛下了,我刚突破到了人灵六级,我先去了。”鱼梓桑起身便出了洞穴之外。 到了外面,鱼梓桑才发现哪里见得霸下的身影,只是在湖泊旁站着一个背着碑文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