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融符
“额,那个,王至宝,我有点尿急,我先走一步。你们看着点鱼梓桑。”九尾说完,便丢下了火球,而后闪到了一旁,躲在另一个棺帝之后,从棺帝的一边露出了眼睛看向了鱼梓桑。 “这九尾……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旁的水芷若摇了摇头,九尾的性格一直没有变,这么多年过去了,心性还是和孩子一样。鱼梓桑的这点威力哪里会伤害到他的根本,他也只是玩性重儿已。 不过,真正了解九尾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妖,若是认真起来,这九尾比谁都成熟,也有可能他是成熟到了极致,才会出现这种反常的现象。 “他就这样。”王叔点头道。 “梓桑在画彼岸符吗?”水芷若在一旁问向王叔道。 “嗯,不过我看过鱼家的彼岸符,若不然我在洞穴之中也不会不认识四级的彼岸符了,瞧鱼梓桑的架势,他是想画一级彼岸符,就算爆炸起来,这威力,我们还能抗住!”王叔言道。 “哦,我说呢,不过,这彼岸符也真的变态,画成功了还好,若是不成功了,就会爆炸,而且爆炸的威力和彼岸符的等级以及画者成正比,真的很难想象,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符咒。”水芷若言道。 “你们水家的符咒也不差啊。”王叔反说了一句。 “水家的那个符咒也是传男不传女,若不然我也会画了。”水芷若嘟囔起了嘴巴,模样看上去煞是好看。 “好了,我们也不谈水家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看看鱼梓桑到底在干什么。”王叔说完,便单手搂着水芷若,双目注视着鱼梓桑画的符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一级的彼岸符,对鱼梓桑来说是家常便饭,不,是对以前的鱼梓桑而言是家常便饭,可是现在呢!现在对鱼梓桑而言却是有些困难。 因为,这符咒之中鱼梓桑改了很多,尤其是在横平竖直勾上面,鱼梓桑仔细的勾勒着,生怕是哪里出错了。 这符咒在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演示了数百遍了,别看鱼梓桑只是盘膝而坐在棺帝面前,这一级彼岸符从小就练习,这一笔一画早就在他脑海里成型。 而现在的他则是想要将这文字融入到彼岸符中! “不对,不对,这不是一级彼岸符,芷若,我们先退回去!”还未过了多久,王叔便对着水芷若喝道,而后便拉着她紧忙朝后退了过去,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九尾的旁边。 “怎么样?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吧,你的侄子就是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啥时候会搞出事情来!”九尾见得王至宝和水芷若来到他的旁边,在一旁嬉笑道。 “芷若,赶紧给梓桑来上护罩,若是爆炸了,这对梓桑可是不小的伤害!”王叔没有将九尾的话放在心上,对着一旁的水芷若言道。 “知道!”水芷若双手舞动了起来,零落顿显,而后消失不见,在零落消失不见的时候,只见得在鱼梓桑的身边出现了水幕,欲要将鱼梓桑包裹在其中。 只是这个时候的鱼梓桑还对着虚空画着符咒,一点都没有想要放弃的节奏。 “怎么办?”水芷若也发现了鱼梓桑的异常,如果鱼梓桑放弃了画符,那一切还好,自己就能让零落将鱼梓桑包裹住,可是现在呢?现在看鱼梓桑丝毫没有放弃眼前的彼岸符,仍然在画着。 “静观其变吧,毕竟现在梓桑画的符咒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彼岸符了,说不定还会有转机!”王至宝在一旁沉声道。 “不过,你也是注意些,若是爆炸了,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将鱼梓桑保护好。”王叔紧随其后又加了一句。 “哦,好!”水芷若点了点头,而后将注意力放在了鱼梓桑的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如果按照鱼家的速度,这一级符咒已经画完了,可是看鱼梓桑,他手中的符咒就好像只完成了一半一样,这速度也太慢了吧。 “等等,这鱼梓桑好像发现了什么?你们看他手中画的彼岸符和棺帝上的文字是不是有区别?”王至宝对着一旁九尾和水芷若言道。 水芷若并没有回答王至宝的话,而是将注意力一直放在鱼梓桑的身上,而一旁的九尾则是回道:“咦,你不说我也没有发现,确实,这彼岸符和棺帝上的文字有些相像。” “梓桑在模仿,他肯定是想这文字融入到彼岸符中!”王叔一脸兴奋的看着还在画符的鱼梓桑,点头赞道:“这小子果然不一般,天资聪明,啧啧啧,若是让八大家族的人知道鱼家有这么一个天才,不知道会怎么想?” “嘿嘿,我现在越来越想看看八大家族的脸色了,这些自诩为天下第一的人,平常高高在上,哪里还会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以为他们是世界第一等。” “嘿嘿,王至宝,你说这话可是连你媳妇都得罪了!”九尾在一旁,将目光投向了水芷若奸笑道。 “我甚是王至宝的人,死是王至宝的鬼,水家已和我没有任何联系,九尾你若是再提水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水芷若在一旁听得九尾的话冷哼了一声。 “嘿嘿,知道了大嫂!”九尾嬉笑道。 难得水芷若一听到嫂子这个词,脸色泛红,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她还有自己的任务呢,鱼梓桑还在她面前画着符咒呢! 一笔一画,一撇一捺,鱼梓桑都是在小心翼翼,甚至有些地方还特地停顿了一下,万分小心的画了过去。 王叔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才是鱼家的人,这小子有希望振兴鱼家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又过去了。 画者无心,看者有意,鱼梓桑每每画上一笔的时候,王至宝等人的心总是要颤抖一下,生怕鱼梓桑会画错,然后眼前的这个符咒报废了。 可是每每鱼梓桑确实面部平静,一点都不担心,现在的他就像是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一件自己有百分百把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