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二代目的赐予
Thirteen... 这个名字再度出现在了雨果的眼前，一切不合情理的疑点都可以解释出来。 当时真正拥有最强渎者力量的人只有Thirteen，当时的她继承了特里托革莱娅石刻全部力量，而渎者的诞生也应是由其所开始的。 在封印ZERO的记忆之前，Thirteen曾说过要用自己的方法来改变这个世界，想来其实现这点的第一步便是建立了南丁格尔这个组织，严格来说创建渎者家族的首位人物正是Thirteen。 雨果沉吟半晌干涩道：“是她当时救了你？” 小白道：“这是小狼告诉我的，毕竟当时的我陷于昏厥，而且至始至终我都没有见过首领的面貌。” 雨果诧异道：“她没有让其他人看到她的脸？” 小白道：“具体原因我并不清楚，不过也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你不也很热衷于面具吗？” 雨果并没有理会小白的微嘲，脑中不断梳理着思绪，希望能够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 “也许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我在被首领治愈的很长一段时间才苏醒过来，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足够长的时间去遗忘适应曾经面临的灾难。”小白还在继续着之前的话题，不过雨果却不想知道这些，他更像知道之后有关于Thirteen的事情。 雨果道：“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并没有在东岛待很长的时间。” 小白与维尼、茉莉等人相交多年，自然不可能在东岛待很长的时间。 小白道：“我在东岛大约只生活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在我苏醒后又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来调养身体，待康复之后，我便与小狼回到了第二十三区。” 雨果脑中不断地回忆那是那段时间线中自己的经历。 当时原罪还处于一个非常平和的阶段，包括迪卡尔的状态也很稳定，不过当时月岛军方已在东岛部署了军队，开始对当时的幸存者进行镇压杀戮。 “就那么简单地离开？”雨果将信将疑道。 小白道：“离开的过程确实存在一些困难，不过好在也都应对过来了。至于首领那边她并没有对我们有任何的限制，说来虽然那时南丁格尔已经存在，不过我们并没有受到任何的组织限制。首领对于我们的态度更多是一种放任自流。” 小白的话让雨果更感疑惑，Thirteen创建了南丁格尔，却其不管不问，好像其单纯只是为了创造而创造一般，又或者说Thirteen只是用了另外一番方式创造出了一批渎者，而其不露真面目也表明了这一点，否则小白又怎会不知道之后的著名的偶像明星小百合便是Thirteen。 放下这些疑惑不管，后来南丁格尔首领的位置又是怎么落入ZERO的手中，而骷髅男孩、小白这些已经离来东岛的渎者又是怎么被现在的南丁格尔吸收进来，雨果对这些问题更为关注。 回忆到这里的小白顿了下来，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异常惨白，丝毫没有血色，呼吸也越发变得沉重急促起来，显然使用白鬼能力的战斗给其身体带来了太过的负重，而现在这种身体过度透支的反噬已经腐蚀着他的生命。 良久，小白才重新开口道：“经历了东岛毁灭日后，我变成了孤身一人，即便回到第二十三区也只会被当做幽灵一般，毕竟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与父母死在了东岛。不过我对那些也并不在乎，回到第二十三区后我便只与小狼相依为命，虽然我们的年纪都很小，不过好在我们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 “当时的小狼严重警告过我，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对不允许使用能力，否则必然会招来灭顶之灾。” 雨果听到这里不由得再次佩服起骷髅男孩的坚毅机制的心性。 要知道当月岛政府暗中发现了渎者存在后便组建了九处对其进行疯狂的清洗，如果当时骷髅男孩、小白二人暴露身份的话，已当时二人的能力，其所面对的只有死亡一条路。 小白道：“很多时候小狼不禁像我的哥哥，更像是我的父亲，很多事情他都考虑的非常周全，甚至可以说完全缜密，很难相信他也只是比我略大的孩子而已。” “我们就那样无声无息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在那期间我们都以为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曾经的噩梦最终会淡忘在记忆中。不过我们没有想到我们终身都与东岛牵连在一起。” 小白所说这点雨果很是赞同。 只要是经历过东岛毁灭日之人都无法摆脱那种被诅咒的命运，要么走向毁灭走向死亡，要么便如自己与骷髅男孩等人这般在无形命运地驱使下战斗下去，等待他们的也许还是死亡。 小白道：“五年前，事情突然发生了改变。” 五年前，那时的雨果还在东岛之上，与常吉一起相依为命。 “那段时间我与小狼都感到有些焦躁，也许是出于第六感的影响，总之我们都预感到也许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与小狼遇到了一个人，她自我介绍地说，她的名字叫做ZERO，而她便是新的南丁格尔的首领。” 说罢小狼正视雨果道：“那便是你现在所熟识的首领。” 雨果沉默着，他没有告诉小狼，两位南丁格尔的首领他都是认识的，而且自己的命运与此二人都有着深刻的联系。 小白道：“当时的我们对此并不相信，亦或是根本不屑面对一个所谓的新首领。” “在我们的心目之中，南丁格尔的首领只有一个，便是Thirteen，因为是她挽救了我们。” 的确，一个突然凭空冒出的人物将要摆布你的命运，自然不是一个容易被接受的事情。 小白道：“不过ZERO首领给出了一个很简单的原因。” “Thirteen可以给你们生，我却可以给你们死或者更强的力量，至于如何选择就要看你们的了。” 这显然不是一个双选的答案。 而小白与骷髅男孩的选择现在也是显而易见。 小白回忆着当初的事情轻声道：“当时已经享受着自由的我们自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更不愿意接受别人的趋势，不过没有办法，她实在...” “...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