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跳加快
黑暗的雨巷中，赤目巫女小百合将曾经的雨果杀死，肉身彻破。 然而不知因为什么缘故，雨果复生且成为了渎者。 谁早就的此事雨果不知，雨果只知道他的生命与能力都来自一个地方，那就是他的心脏。 这个在漫长岁月中都保持着同一频率跳动的心脏已然开始成为雨果身体内的一部分，甚至在很多的时候雨果都对其有所忽视，但现在雨果意识自己想要能力觉醒获得领域，黑色心脏的影响至关重要！ 然而此时，雨果胸口内的黑色心脏还是不紧不慢地跳动着，仿佛无论雨果经历着什么它都全然不在乎，它所要做的只是有节制地跳动而已。 仅此而已？ 对此雨果已绝然不能满足，他现在所需要的是这个心脏跳得在猛烈一点儿。 不过雨果知道，正常人所用来增跳的手段对自己的心脏而言都是全然无用的，即便自己费劲心力去调节也全然不起作用，可以说雨果的心脏他身体上最不“听话”的器官。 该怎么办？雨果觉得自己已把握住了护领悟领域最为重要的关键点，但即便如此自己也对其进行控制改变。 难不成只要止步于此？ 雨果心中充满了不甘，可是无论何种复杂情绪都不能使其“心意”改变，雨果的心脏宛如一个圣贤，真正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该怎么办！怎么办？ 雨果焦急地思索着。 也许意识到了雨果此刻情绪的不宁，春木趁此时机开始向雨果发起攻击，攻击的手段已然是那气势凌厉的气雨，只是相比之前势头弱了许多，显然春木始终保持着精神与警惕用于自身的防守，以免受到雨果的突袭。 看着那向自己铺天攻来的气雨，雨果眼前一亮，忽而一个可怕的想法随之诞生出来。 随即雨果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因为这个想法已在他的脑中不断飞速壮大，且迅速占领了雨果的脑中。 “这个时候有这种念头真的是要命啊。”雨果轻声呢喃道，正如雨果所说，他的这一念头是十足的要命方法。 “喂喂，你的存在是为了保我一命吧，现在已到了关键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一下啊，不到如此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啊。” 雨果自言自语道，好像在说给自己胸腔中那稳定跳动的心脏一般。 雨果的话自然没有得到回复，但雨果已并不准备改变主意。 “我这一生赌的时候很多，但今天这一次绝对是最大的豪赌了。” 雨果远远凝望着春木，低声道：“你很想胜过我一次，那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至于最终的结果如何，也只能看你的命了。” 说罢雨果手中黑刀赫然抬头一会，汽波浪狂涌，只迎那漫天的气雨，无数的气雨在黑刀气机的冲击下破碎开来。 然而正所谓百密一疏，在无数破碎的气雨中，唯有一支气雨并未破碎，其身影孤零零地躲过了雨果的攻击，继续沿着之前的路线向雨果袭来。 其向所指的地方正是雨果的胸口！ 眨眼间，那支其余便已距雨果不足三尺的距离。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雨果好像对其熟视无睹，并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反应。 两尺！ 雨果无动于衷。 一尺！ 雨果保持镇定。 一寸！ 雨果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 下一刹间，那支其余已经刺入了雨果的胸口之中。 死寂。 这份安静不仅存在于角斗场中，也蔓延在位于暗中的观看室。 分别位于两处休息室中的杜鹃与白顾问也呆愣在那里。 最先有所反应的是白顾问，随着一声兴奋的呼声响起，白顾问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与他平日里冷静沉稳的性格全然不同，由此可见其心中的极度激动与喜悦。 另外的休息室中，杜鹃的脸色已然变得惨白，身体颓然地倒在沙发之中，双眼死寂无神，仿佛天际已然崩塌，末日已然降临。 杜先生缓缓摇了摇头，即便是阅历丰富的他对于这场战斗的场面也感到格外震惊，而这个最终结果也让他感到意外。 但事实就是事实，它已如铁证一般摆在眼前，杜先生伸出手去，他准备打开传声器宣布此番决斗的结果。 角斗场中依然安静，这里没有欢呼，没有颓然，有的只有震惊与平淡。 震惊的人是春木，平淡的人是雨果。 春木没有想到会出现眼前的结果，而这一切都是雨果所算计好的。 雨果低下头，看向那贯入胸口的那支气雨，气雨毕竟是由青罡之气所化，并不具有固定形态，在雨果的胸口贯射出一个伤口之后便随即消散开来。 春木呆愣愣地看着雨果，他没有想到胜利会来的如此突然，要知道他刚才的攻击虽然同样是看准了时机，但绝没有有着可以一击制敌的效果。 雨果抬起头，笑吟吟地看向春木道：“干的不错。” 春木此刻只觉得自己喉咙十分干涸，特别想喝上几大口水。他的嘴唇抽动了几下，语气中充满不可思议地颤声道：“你...为什么不躲？” 在春木眼中，刚才的那道气雨对方有着十足可以躲避提防。 雨果颇为痛苦地皱了皱眉道：“没办法而已。” “这算什么？”春木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什么意思？”雨果继续含笑地看着他。 “你在怜悯我吗？用这种方式让我获得胜利？”在春木的眼中，雨果刚刚被击中全然自己所为，其目的只是输给自己。 雨果笑道：“哈哈，怎么？这样不好吗？” 春木的眼中已充满了怒意大喝道：“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和我战斗，我要光明正大地击败你！不是这样！” 雨果耸了耸肩道：“还真是一个死脑筋呢。”说罢雨果眨了眨眼睛对春木道：“话说我好像从未说过要败于你手吧，而且我提醒你一下，战斗现在还没有结束哦。” 春木闻言不觉有些一惊，随即他忽地注意到一件事情。 雨果胸前的伤口处并没有丝毫鲜血流淌出来。 当春木露出诧异的目光之时，雨果轻笑道：“心跳终于快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