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耀,我爱你
怕吗? 整个房间除了她和权耀,也就只剩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权玺。 “你现在这是要做什么?” “让他就这么去死太便宜。”从工具箱中取出一直针筒,权耀将黄色的液体,一点一点注入权玺的身体中。 安盛夏“咕咚”一声吞下口水,“你……!” “放心,他不会死。”不光不会死,还能延续他的命,权耀将塑料手套和工具箱全部销毁后,言语势在必得,“在无法确定遗嘱内容之前,我不会让他轻易的死。” 沉下眼眸,安盛夏突然发现,眼前的男人无比陌生。 一声不吭回到西苑,安盛夏急忙收拾行李。 “二少奶奶,你这是要走吗?”被安盛夏的架势吓到,张妈不安的看向权耀。 “对了张妈,你现在就去备车,我等下,可能要出门一趟!”过于着急,安盛夏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立即跑进卧室。 权耀也跟进去,一眼看到安盛夏坐在床边上,脸色恍惚的样子,他愣怔两秒,这便走过去,低头,看不到她此刻的情绪,只是望着女人的头顶,“权太太,你是不是怕了?” “不,不怕!”但其实,真的有点怕。 “我只是觉得,让小白和大白留下,不大好。”抬起还算淡定的脸色,安盛夏急忙解释。 “嗯,我已经让人送他们走,应该已经出发。” 说话间,权耀一伸手整个抬高女人的精致的下巴,强迫她同他对视,能看到她苍白无血的脸色,他不禁抬手,撩开她耳边的发丝,再压低了他的下巴,微热的薄唇抵在她的眼上,“毕竟他们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他们遭遇任何危险,信我么?” “嗯!” “真的信?”他失笑的问。 “嗯嗯!” 干净的小脸,露出笃定之色,安盛夏为了证明,她现在一点都不怕,而且想和这个男人共进退,索性伸手咬住男人的健腰,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无比安心。 “我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权太太,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勾引我?”能看到女人礼服之下完美的身材,权耀无奈一笑,再伸手按住她不盈一握纤细的腰,将薄唇印在女人额头上,“权太太,听话,不要把我抱这么紧。” “你会有危险吗?” 她这是,在关心他? “人的一辈子,原本就充满了危险。”他向来不是个胆小的男人,可他现在也有了,在乎的人,他们的孩子,以及她。 “那场车祸……”突然提到,周哥被害死的那场车祸,安盛夏不是傻子,她立即问,“想要害你的人,难道是……” “是爸。” “……”她真是不该多问的。 像个反错的孩子那般,安盛夏垂下脑袋,不禁心疼这个男人了。 权玺为了给权赫铺路,对权耀甚至动了杀心,那么遗嘱上写了什么,还不是昭然若揭? 可身为儿子,他不甘心吧! 他也希望,权玺可以做到公平,哪怕只给他一点爱。 唉,那她就牺牲一点色相,给他一点安慰吧。 “大西瓜,吻我。” 手指攒紧男人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安盛夏踮起脚跟,赤果果索吻的姿势,可惜男人身高的优势,她只能亲到男人的下巴,然后就没辙,不禁气愤的嘟着嘴,“哼,我都吻不到,急死人了!” “在选拔继承人的时候,你还要乱我的军心,权太太,你是敌方派来的卧底?”年轻富有磁性的声音,透露着玩味,权耀却猛然低头,咬住女人柔嫩的嘴角。 原以为,只是一个安慰的亲吻。 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我忍不住了,给我,嗯?”和女人十指交缠,权耀缓缓将女人按在自己身下,单腿曲在床单上,那深邃的眼眸,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每次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就让她不自觉的沉溺。 “今天晚上……”安盛夏蹙眉问,“不是很重要吗?” “他不会死,我不让他死,就不会死!” 口吻无比霸道,男人下一秒恨不得将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发狠的吻。 “唔,你轻点,又不是没碰过女人。”咬着唇,安盛夏只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权太太,是你让我吻的,现在又不给碰,是不是太骄纵了点?”男人轻笑,“权太太,你真的应该讲点道理,否则我都不知道,以后要不要宠你。” “那,那你好歹也轻一点……”分明知道,她今晚有点害怕。 “我不是个好人,这点,我之前跟你说过。”他将女人按在自己火热的怀内,那富有力量的心在沉沉的跳跃。 “我觉得你其实一点都不坏。”最起码,对她不坏,安盛夏扬起嘴角,甜甜的一笑。 饶是光线昏暗,可眼前这个女人眼底温柔的笑意,却成了唯一的亮光,唯一的温暖。 良久,男人几乎要沉淀在这份温暖中,无法走出来,他不断发出性感的叹息,“权太太,我抱着你,感觉很舒服,有家的感觉。” “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成抱枕了吗?”俨然被当成宠物的感觉,安盛夏嘟着嘴,伸手往男人的身上画圈圈。 “权太太,你是我的女人。”当然不是抱枕。 当身体达到极致的时候,安盛夏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心仿佛要从身体里跳出来,她牢牢抱住男人的脖子,尖锐的喊出声,“权耀,我爱你……” 人要是没了,就不能被爱,也不能去爱。 她会珍惜他。 她现在学会了珍惜,也学会了包容,毕竟人的一辈子,其实很短暂。 “权太太,往后我会对你好的。” 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更好。 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大西瓜,你在说什么啊?”疲惫之下,安盛夏什么都听不清楚。 “没什么,你睡吧。” “唔……” 第二天,是被吻醒的,安盛夏吃力的睁开眼角。 除了腰累的厉害之外,身体倒是很清爽。 他应该帮她洗过澡。 “还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梦话么?” 耳边,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 “我说什么了?”她仿佛,一点印象都没有。 “权太太,如果你太怕了,我可以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