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晚点改
草稿,勿订阅,待修改! 西线行营。 王若离前来,见到了西线的两个驻守部将,白曜、萧宝兴。 白曜,虽然姓白,不过面色很是黝黑,想来应是常年军旅生涯,饱受风吹日晒,个头中等,肌肉精瘦,显得很灵活的样子。 萧宝兴,身材高大,不过却是容貌清秀,带着文质气息。让人感觉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的感觉。 两人看着王若离前来,显得还是比较客气。虽然三人都是部将,但毕竟如今王若离拥有节制权力,最主要的是白萧二人,都是有眼色的,王若离的战绩,两人早就听说了,对于王若离的修为境界,两人更加心存忌惮,怎能不客气有加。 三人探讨着如今西线的防务情况。 东西两线的防务,是霸州整体防线的两翼,对于战局的影响至关重要。西线守军仙朝军六万,东线四万。 不过,王若离看来,东西两线主要还是一个缓冲的作用,主要战场还是要看霸城的战斗,对于东西两线的防守,若能起到缓冲的作用,便是达到目的,若是能够牵制敌军更多的兵力,那就更好了。若能在牵制的同时,反围敌军,那就更更好了。 西线一带,主要是霸城西面附近,七座城池的防守。目前,左侧三城由王若离三人负责,右侧四城由十王子负责。 虽然不知齐军主要攻击对象,但是分析下来,淮阴王麾下主要的领兵大将有五人:曲清公屈;山阴侯田;莱安将军赖;海安将军田;青安将军庆。 其中曲清公屈威胁最大。屈不但是灵公强者,齐朝的公爵,还是一个擅长打攻坚战的著名战将,是要注意的目标。 各将率领的仙朝军情况,曲清公屈二十万,山阴侯田、海安将军田各十二万,莱安将军赖、青安将军庆各六万。 王若离看着这些战力分布,也不禁惊讶,田氏实力果然不同凡响,淮阴王不愧是齐桓君之下的齐朝灵王之。在淮阴王的带领下,田氏真的有机会走向鼎盛。 三人根据各军驻扎情况,曲清公的军力最多,战力也是最强,应该是淮阴王用于攻打霸城的主力。 所以最有可能进攻西线的,应该是山阴侯,再者就是莱安将军,或者青安将军。 当然,这只是可能,实际打起来,也不知道情况。 门外,闾丘明达报告进来。 却是十王子过来了。 十王子带着亲随,走了进来,毕竟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就要合作,守住西线,过来见面看看合作伙伴,也是正常。 王若离望着走进来的这个冷面青年,心里有些惊讶,这个青年原来自己之前在沧溟洞窟见过,竟是那个以剑入魔的,号称宋朝第一青年天才的张拾草。 王若离想了想也是,自己早该想到。就像沪阳将军也是一直在夸奖十王子的资质卓越,是人中龙凤,的确是青年之中的翘楚。这般年纪就是灵公强者,实在百年难遇的青年天才,对得起人中龙凤四个字。 “李弱将军,一别已 是一年,真是大有不同。”张拾草冷淡的脸上,难得挤出几丝笑意,让人看着有些不自然。 “多谢十王子记挂。”王若离淡声回道,看着张拾草,总是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甚至有些奇怪,对方与沧溟洞窟的四大魔是什么关系?不过,这个话题是个忌讳,只能先隐在心里。 “李弱将军不用客气,叫我阿草就行。”张拾草眉头微皱,淡声说道,对于十王子的称呼,似乎不怎么喜欢。 王若离瞧着张拾草虽然话语有些生硬,不过倒是很友好,比起在沧溟洞窟之时,显得和气多了。 张拾草直接说明来意,开门见山:“此次前来,除了与李弱将军见个面,顺便探讨一下如何守护西线的问题。” “在下本来也有此意,正想与白萧两位将军商议完,便去拜访,没想到阿草你先过来了,真是凑巧了。”王若离淡定道。 “那正好,一起商量。”张拾草往后一展,介绍带来的三个部将,“这三位是划我下属的三员部将,朱、郭、袁。” 几人寒暄过罢,便即切入正题。 几人商谈良久,直至下夜。 战场的日子,过得好慢,真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越是临近大战,双方反倒似乎都沉住气似的。只有几场小型的摩擦,更像是双方开始的试探攻击。 过了两日,一切似乎显得风平浪静,又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片小山岗上。 两个身影并肩站着,正在眺望着远处的齐军行营。 “李弱将军,你看前方的齐军,行营百里,那是山阴侯的驻地。”张拾草一边眺望,一边指着说道。眼神里闪着异样的颜色。 王若离瞧着他眼里的好动,带着一丝魔性,又有杀戮的血色。 “莫非阿草王子还想闯入敌营,斩杀山阴侯?”王若离不觉猜测道。 张拾草微微讶异,没想到王若离竟然猜到自己的想法,有那么一刻,自己真的想要冲上去,失笑道:“你我修者,快意恩仇,还这般行军打仗,多累,独身一人,闯入割了级就是。” 王若离摇了摇头,凡人有凡人的仗,修者有修者的仗,至于我们不过是介于两者之间。算不得高级。 “其实我只是开玩笑,如果可以那么轻松斩杀敌将级,对方那还打什么,直接投降就是。”张拾草笑着道。 “末将想要问一句,此次西线,你想要什么的目的结果?”王若离突然问道。 “我明白,东西两线的防守,只是一个辅助作用,最大程度地牵制敌军军力。”张拾草想了想道。 “末将倒是觉得,王爷将阿草王子放在西线,为的不仅仅只是牵制。”王若离却是有着不同意见。 “哦?”张拾草大感兴趣,“那你的意思是?” “阿草王子的实力,想必王爷心里清楚,如果只是牵制,犯不着这么浪费,放在西线。”王若离淡声分析道,“何况,还有六万的仙朝军,这可是一股不错的战力。” “继续。”张拾草淡声,示意 王若离继续。 “齐军南来,长途而来,为的自然是迅击溃临漳王,彻底夺取北兖道、北幽道。”王若离继续道,“所以,怎么看,进攻霸城都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只要彻底击溃临漳王主力,基本就一切搞定了。” “但是顾忌东西两线的袭扰,必然还是要分出一定兵力预防。”张拾草接着道,“按照情况,最多也就是安排一个封号将军顶天了。” “不错,这样的情况之下,我们拥有六万军队的仙朝军,对付一个封号将军。阿草王子觉得能做到什么程度?”王若离问道。 “自然是围歼击杀。”张拾草狠声道。 “哈哈,阿草王子所言极是,我们更需做到的是,让齐军的所有防御西线的人马,有来无回,才能构成压力。”王若离接着道,“而且以阿草王子炼神级修为,做到这点并不难,只需要给一个靠近的机会。” “所以临漳王把你派来了。”张拾草看向王若离,笑了起来,这次笑得,却是很舒心,不像之前那般皮笑肉不笑。 “阿草王子抬爱了,末将仅仅只能尽力罢了。”王若离道,“机会终究还是需要等待。” 两人相顾,难得笑起,彷如对于这一战,有了比较深刻的认知。 大王子的暂时居所。 堂上,一队舞姬正在献舞,有着丝竹管乐,一片热闹的场景。 不过,堂上之人,却只有大王子一个人在喝着闷酒。 大王子张一茗不开心,看着一个个舞姬跳舞之时,还在洋溢着笑脸,却是越看越生厌,噔得把酒瓶往地上一摔。处在了爆的边缘。 音乐停止,舞姬被酒瓶突然砸碎的声响,惊得全都停了下来,转脸看向大王子,一个个脸上布满了惊惧,不知大王子为何突然脾气,莫非是自己几人跳舞跳错了?还是跳得不好看? “滚,都给本王子滚!”张一茗暴怒地呵斥一众舞姬,让人全部都退出去。 舞姬们、奏乐乐师,被这么呵斥,吓得连忙一个个收拾着出得内堂。 门口,一群匆忙的舞姬、乐师,刚好迎面遇到了沪阳将军扈怀德。 扈怀德见着这些慌张出来的伶人,眉头大皱。 举步走近内堂。 张一茗半趴在桌上,听着脚步声走近屋里,还以为是伶人回来,正想怒骂,抬眼见到是扈怀德,连忙把脏话缩回喉咙。 “大王子,这是怎么回事?”扈怀德袅着眉头问道。 “让沪阳将军见笑了。”张一茗站起身来,整了整衣冠,有些不好意思道。 “末将听闻大王子这两日心情不大好,常对下人大脾气。”扈怀德不咸不淡地说道。 张一茗听着,有心辩解,却是无力反驳。 “末将愚钝,不知大王子是因为十王子守西线之事,还是因为守霸城西偏门的缘故?”扈怀德淡声问道。 “沪阳将军,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年来,本王子兢兢业业,为父王办事,多少次监国,处理政事,然而这一次,本王子向父王请守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