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毒手华佗再次出现阮山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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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娇缓缓由怀中摸出了一方绢帕,递了过去,道:“相公肩担大任,保重身体要紧。” 阮山望了二婢一眼,接过绢帕,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叹道:“为人子者,不能够尽孝膝前,已是罪无可恕,似乎这般牵累父母,代子受过,夫复有何颜立足于天地之间。” 玉娇道:“事已至此,急在善后,两位老人家吉人天相,就算目前受些苦难,但必有脱危之日。相公肩上担子是何等沉重,如若你苦坏了身子,那就大为不智了。” 阮山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多谢两位姑娘相劝。”席地而坐,闭目运息。 原来,他身受铁沙掌力一击,虽有罡气护身,但因火候不足,内腑亦受微伤,此刻,二婢殷殷勤勤慰他保重身子,顿时警觉,心中暗道:天下武林中人,虽有不少人对那沈天奎恨入刺骨,实在内心之中,又存着无比的畏惧,这救助父母脱险之事,还要靠我阮山之力,如果不能防微杜渐,使内腑中些微之伤,逐渐恶化,岂不是自贱身躯,消减我搭救父母之力,与事无补。 他智慧过人,一念转此,立时席地而坐,运气调息起来。 金娇、玉娇心知内功愈深之人,在运气疗伤之时,愈是受不得外力惊扰,二婢相互望了一眼,振起精神,替他守关。 大约过了顿饭光景,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 玉娇突然惊觉,刷的一声,抽出长剑,低声向金娇说道: “姐姐请守护相公,我去瞧瞧来人是谁。” 金娇还未来及回话,玉娇已经疾如飘风而去。 回头望去,只觉阮山运息正值紧要关头,朦胧夜色下,可见他头顶之上泛升起一层淡淡的白气。 就这一瞬工夫,再回头看玉娇,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金娇相度一下四周情形,闪入了一株大树之后,凝神戒备,如果来人是直向此地而来,那也顾不得江湖规矩,只有暗施偷袭了。 仔细听去,已经听不见那步履之声了,不知是被玉娇引走,还是那人转了方向。 时间在紧张中悄悄溜去,过了盏茶工夫,仍然听不见动静。 这意外的寂静,反而使金娇产生出更大的恐惧,心中胡思乱想道:也许那人已经杀死了玉娇,也许那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她抬头四下搜寻一阵,只觉在夜色笼罩的每株大树之后,似乎都隐藏了一个人。 幽寂中的紧张,几乎使金娇透不过气来,大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感。 突然间,听见一声冷笑,来自身后。 转头望过去,只见八尺以外的树影下,站着一个黑衣瘦小的人影。 夜色中,那人影似乎一个陡然间出现的幽灵! 金娇定了定神,举手拂拭一下头上的冷汗,喝道:“什么人?” 那黑影突然转动一下身子,两道森冷的目光直射过来,道:“我!”突然举步向阮山走去。 金娇心中大急,一挥长剑,急步而出,喝道:“站住!”挡住了那人去路。 那黑衣人突然间停下身子,望了金娇一眼,道:“那盘坐调息的,可是阮山吗?” 金娇看清了来人之后,登时心头一凉,手中长剑软软垂了下来道:“毒手华佗。” 黑衣人道:“不错,正是老夫,我问你那盘坐调息的人,可是阮山吗?” 金娇心中暗道:这毒手华佗,武功高强,我决对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能多挡他一招,阮相公就多上一分生机,我金娇受阮相公厚待之恩,今日以死相报,死而何憾。 她想过了生死之事,胆气突然一壮,冷冷说道:“华佗不在归云山庄中,到此为何?” 毒手华佗怒道:“老夫问你那人可是阮山,你听到没有。” 金娇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毒手华佗喃喃的自语道:“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老夫找到他了。” 金娇道:“阮相公是奉那沈大庄主之命,带我和玉娇姐姐离开了归云山庄,另有要事……” 毒手华佗冷然一笑,接道:“为救老夫女儿之命,也顾不得和那沈天奎的交情了。” 突然一侧身,避开金娇,直向阮山冲了过去。 金娇长剑挥动,刷的一声,斜里刺出一剑,想封挡毒手华佗的去路。 毒手华佗右手一挥,一股潜力逼来,挡开了金娇剑势,人如电奔,冲近了阮山。 金娇吃了一惊,疾步追去。 毒手华佗武功何等高强,等金娇身子跃起,毒手华佗已经到了阮山身前,右手一伸,连点了阮山三处穴道。 阮山运气正值紧要关头,虽然听得两人说话,却不能分心旁顾,竟是毫无抵抗的被那毒手华佗点了穴道。 金娇心急如焚,长剑连挥,攻出三招。 毒手华佗轻描淡写的连挥右掌,封开了金娇剑势冷冷说道:“看在沈天奎的面上,老夫不伤你的性命,但如果激起老夫怒火,那可别怪我不顾念和沈天奎的交情了。” 金娇失声叫道:“快放开他。” 长剑连连逼攻,一招紧过一招。 毒手华佗挥动右手掌,封拒金娇剑势,左手推拿阮山背上两道经脉,使那凝聚的真气散去,免得久凝成伤。 金娇一口气攻出了二十多剑,都被毒手华佗轻而易举的封拒开了,心中惊痛交集,不禁落下泪来。 突然间衣袂飘风之声,一道白光,疾飞而至,刺向毒手华佗。 金娇回目一望,见来人正是玉娇,只觉愧恨交集,呜咽说道:“姐姐我无能,被他抓了阮相公……” 玉娇接道:“经过以后再说,此刻救人要紧。”长剑连变,招招迫攻。 金娇也振起精神,挥剑抢攻。 毒手华佗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一面分心于疏通阮山凝聚丹田的真气,一面拒挡两人攻势,有着力难从心之感,何况二女情急拼命,长剑专走险招,招招都是指向要害、大穴,渐有应付不急之感,不禁激起怒火,冷笑一声喝道:“无知的丫头,老夫不过看在那沈天奎的面上,不愿伤害你们,但你们这般逼迫老夫,那是逼我出手伤人了?”暗中提聚真气,右手推出。 一股强猛绝伦的暗劲,直向金娇撞了过去。 金娇长剑一振,斜里上撩,左掌全力推出,封挡那涌来掌力。 只觉那撞来力道,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至,一触之下,心神大震,竟然身不由己的退出了七八步,一交跌倒。 玉娇眼看金娇受伤摔倒,心中大为吃惊,明知自己一人,决不是对手,不禁动了拼命之心,趁那毒手华佗掌力推出还未收回,长剑急施一招“长虹经天”连人带剑的直撞过去。 毒手华佗冷冷说道:“丫头找死。” 右手一收,又推出了一掌。 玉娇如何挡得住毒手华佗强猛内力的一击,连人带剑的向后退去,撞在一株大树上,才停了下来,摔在地上。 毒手华佗目光环扫了摔倒在地上的二婢一眼,自言自语道:“老夫也不取你们性命了,就算你告诉那沈天奎,老夫也不怕他。”一把抱起阮山,举步行去。 夜暗林密,那毒手华佗转了两个弯,人已踪影不见。 金娇先挣扎起来,长长呼了一口气,缓步走到玉娇身旁,一把抓起玉娇右臂,低声说道:“妹妹,你怎么了?” 玉娇吃那毒手华佗掌力震起,撞在大树上,只震得血气浮动,晕了过去,经过金娇扶起一阵摇动,悠悠醒了过来,说道:“我不要紧,那阮相公呢?” 金娇道:“阮相公被毒手华佗带走了!” 突然听见一声衣袂飘风之声,两条人影疾掠而至。 只听来人急声说道:“是金娇姑娘吗?” 金娇因不知来人是友是敌,又自知无反抗之能,索性身也不转,听见声音十分熟悉,才缓缓回头望去,看清来人之后,登时失声而哭,黯然泣道:“两位来的晚了一步。” 来人正是中原快手兄弟。 金刀萧奇急声说道:“怎么?阮大哥哪里去了?” 金娇道:“他……他被毒手华佗掳走了。” 萧奇道:“毒手华佗,这个老怪物,也到归州府了吗?” 金娇伤势不轻,急喘了两口气,道;“那毒手华佗和沈天奎相交有年,沈天奎施用的各种*、毒物,都是经那毒手华佗调制而成……” 萧奇望了郭峰一眼,道:“老二,此刻不是问话时机,咱们先设法救了两位姑娘再说。” 郭峰点了点头,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丹药,道:“两位姑娘先请服下此药。” 玉娇急忙说道:“小婢们不足为昔,两位还是快去追那毒手华佗吧!” 萧奇道:“夜暗林密,一时间到哪里追查,他既然和那沈天奎相交莫逆,想是奉那沈天奎之命而来的了……” 玉娇道:“不是,他要救他女儿的命。” 萧奇,奇怪的问道:“救他女儿之命,那和阮山何干?” 玉娇道:“小婢听阮爷说过,那毒手华佗的女儿身罹怪病,必须得换去全身的血,才能痊愈,阮爷身上的血……血……”一阵急咳,吐出一口血来。 萧奇伸出右手一拍,掌心按在玉娇背心之上,说道:“姑娘不用急了,那毒手华佗掳去阮大侠是别有所图,一时间自然不会伤了他的性命,姑娘伤势要紧,在下助姑娘先行调息一下,再行设法寻那毒手华佗不迟。” 说话之间,内力已源源而出,注入玉娇“命门”穴内。 那毒手华佗出手一击,本可把玉兰、金兰置于死地,震毙当场,但因二婢都是归云山庄中人,这毒手华佗和沈天奎交情甚深,是以手下留情,只凭强大的内力,轻伤了两人。 玉娇得萧奇内力相助,极快的压下去泛动的气血,长长呼了一口气,道:“不行,咱们得去找阮相公,如果去的晚了,那毒手华佗岂不抽尽了相公的血。” 郭峰道:“不错,咱们快些去找。” 萧奇道:“那毒手华佗武功高强,凭咱们几人追寻,如何能够找得到他……”目光一转,沉声对郭峰说道:“去召来一只虎獒,只要不过两个时辰,不难追寻到他的去路。” 郭峰转身急奔而去。 萧奇望了望天色,道:“两位姑娘请借此时光,休息片刻,如若那毒手华佗跑的不远,咱们还不致延误了明日预定的计划。” 二婢心头略宽,想到追寻时还得赶路,立时闭目静坐调息。 又过了一顿饭时光,郭峰带了一头黑毛大犬而来,萧奇口中叽哩咕噜,似乎在和黑犬说话,然后牵着黑犬,在四周走了一圈,突然放开了手。 只见那黑犬抖抖身上长毛,人立而起,突然一跃数尺,向前跑去。 玉娇看那巨犬跑的方向,正是毒手华佗走的方向,不禁心头一喜,说道:“对啦,想不到这大黑犬还有这等好处。” 萧奇突然低啸一声,那黑犬去而复返,站在四五尺外,望着萧奇,似乎是待命一般,金刀萧奇口中叽咕两声,那黑犬又转头向前跑去,但已经不似初行时那般快如飘风。 玉娇道:“你这是干什么?” 萧奇道:“两位姑娘伤势未复,不宜奔走的太快,同时我料那毒手华佗也不会去远,咱们如若走的太快,衣袂带起的风声,静夜可达十丈之外,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玉娇道:“不错。”举步向前走去。 郭峰一皱眉头,低声说道:“这毒老头子在林中绕了两个圈子,不知是何用意?” 萧奇道;“他要查看这林中还有没有埋伏的人手。” 玉娇、金娇经过这一阵调息,精神虽然已经大见好转,但身上的痛苦仍然颇难担当,暗自咬牙忍痛上路。 只见那带路的大黑犬,绕出树林,直向正北方向跑去。 几人提气凝神,轻步相随,举步落足之间,听不见一点声息。 那带路虎獒一口气跑出约四五里路,在一座荒坟中停了下来。 萧奇瞧着那虎獒,凝望着一座突起的大墓,伏地不动,作出将要扑袭之势,立时低声说道:“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