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暗中的相助
书迷正在阅读:都市之仙帝奶爸、师命难违闪婚百亿女总裁陆尘苏雪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开局一个金钱挂、枯龙纪、无敌龙蛋养成系统、龙魔战天诀、诸天仙魔、绝望黎明、陆尘苏雪儿师命难违闪婚百亿女总裁小说免费阅读全文、师命难违闪婚百亿女总裁陆尘苏雪儿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眼下的机会,必须先把此人征服,是以,很耐心的等待下去。 只听冯中一二三四的高声数了起来,一直数到九字。阮山仍然静静的站在旁边,面带微笑。肃立不动。 冯中瘦长的脸上,突然间变了颜色。呆呆的望着阮山,茫然说道:“阁下当真没有中毒吗?” 阮山微微一笑,道:“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百毒不侵。阁下不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语声微微一顿,高声接道,“阁下还有一个数字,可以喊出来了。” 冯中双目连连眨动,淡淡一笑。道:“如若在下不喊出最后一个字,咱们这场赌斗,那是永远无法分出胜负了。” 阮山先是一呆,继而怒声说道,“塞外五怪空负盛名,竟然是这等卑下之徒。” 冯中面不改色地缓缓说道,“兵不厌诈,只怪你阮大侠缺乏江湖阅历,如何能够怪到冯某人身上呢?” 阮山心中气怒,冷冷说道:“阁下可是认为区区几句诈语,就可以平安的离开此地吗?” 冯中微微一笑,道:“除非你阮大侠能在武功上,也让在下敬服。” 阮山冷冷说:“那不是什么难事。” 他心中激愤,已动杀机,缓缓举起手中长剑,道:“阁下只要能再接我三剑,我就绝不再留难诸位了。” 冷手剑客冯中,一看阮山举剑,已知对方深通剑道,这一击,如若出手,定然是石破天惊,哪里还敢大意,一面运气戒备,蓄势待敌,一面双目流顾,打量退路,暗中又施用传音之术,招呼了两个伪装武当弟子的道人,要他们合力抵拒阮山。 只听阮山大喝一声,长剑一闪,闪起一道银光,连人带剑,直向冯中扑了过去。 冯中举剑一封阮山的剑势,人却疾快的向后退去。 这正是刘海清传授于阮山的驭剑之术,乃是剑道中至高武学。 阮山离开师父之后,奔走江湖,驭剑之术,只不过初通门路,今日情势逼人,只好施展出来。 但听一阵金铁交呜,剑光缥绕中,响起了两声惨叫,两个伪装武当门下弟子的归云山庄高手,齐齐死于阮山剑下,一个被拦腰斩作两断,一个齐颈被斩,人头飞出六七尺远! 狡猾的冯中,却弃去手中长剑,探手抓起了无为道长,纵身一跃,飞出茅舍。 阮山似乎没料到,自己击出的一剑,竟然有如此威力,不禁一呆。 就这一刹那工夫,那冯中已经带着无为道长走的踪影全无。 阮山一提真气,追出门外,冯中已经走到了四五丈外,直向小山走去,许阳,中原快手等人,却仍然是不见踪影。 此时此情,阮山已经无暇分心去找许阳等人了,提气直向冯中追了过去。 阮山轻功是得花仙子亲自传授,花仙子以轻功扬名天下,阮山全身施展,有如电光石火一般,不出百丈,已经追到冯中身后两丈左右,高声说道:“阁下如若再不肯停下脚步,我要施展暗器伤人了。” 语声甫落,冯中忽然回手一扬,一串银星,暗器射了过来。 阮山长剑一挥,一阵叮叮当当之声,射来的暗器,尽被长剑打落在地。 但这一挡之间,那冯中,又借势向前走出了六七尺远。 阮山眼看冯中已经登上山腰,如果被他躲入草丛林木之中,再想追寻,那可是大为麻烦的事,不禁心中大急,一提气,施出“八步赶蝉”的轻功绝技,呼呼呼,一连几个纵跃,一口气又追上了八尺距离。 冯中的轻功虽佳,也难和举世第一轻功名家花仙子细心传授的弟子相比,他本就稍输阮山一筹。 此刻背上还背了一个无为道长,更是难和阮山对抗,又走数丈,已经被阮山追到七八尺处。 阮山正想挥剑击出,突然一声哈哈大笑,道:“阮兄弟放心,这人跑不了。” 阮山闪目一看,来人正是自己心中苦苦惦念的许阳,心中好生奇怪,暗道:怎么?他们又都退回山上来了。 只见许阳扬手一掌,发出一股强力,挡住了冯中的去路,冷冷说道:“放下人。” 冯中道:“只怕未必见得。” 扬起右手,硬接下许阳的掌势。 双掌相触,冯中被震得后退了一步。 就在两人这一接掌之间,阮山已经追了上来,扬手发出修罗指力,点向冯中的左腿“飞扬穴”。 冯中突然感觉左腿一麻,几乎坐在了地上。 阮山疾快无比的一伸左手,抓住了无为道长,右手长剑横里探出,呼的一声,击中了冯中的右肋。 冷手剑客冯中内功深厚,虽然被阮山的修罗指力点中了左腿穴道,但因为伤的不是要害,仍然可以支撑,但阮山拍在他右肋的一剑,力道十分沉猛,片刻之间,连受两次重击,再也支撑不住,砰的一交,跌坐在地上。 阮山长剑挥动,斩断了无为道长身上捆的绳索,一面向许阳道:“老前辈,此人乃是塞外五怪中的人物,武功十分高强,好好的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先解开无为道长穴道。” 放下无为道长,施展了推宫过穴手法,在他身上推拿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热茶工夫,无为道长突然睁开双目,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多谢阮大侠。” 阮山微微一叹,道:“道长不用客气。” 无为道长缓缓站起身子,望了许阳一眼,道:“二弟一行中人,无人受伤吗?” 许阳神色严肃他说道:“除了我之外,全都受了伤了。” 阮山道:“老前辈不是紧随在晚辈身后吗?” 许阳道:“我瞧着你们进入茅舍,久久没见动静,正要招呼中原快手等走近茅舍瞧瞧,突然暗器破空之声击来,急雨一般,连我都几乎被那暗器击中……” 阮山接道:“他们可都是被那暗器所伤吗?” 许阳道:“暗器击中了上官洪,中原快手果然不愧是久走江湖的人物,警觉极高,胜在我之上,两人虽然有幸躲过了第一次急雨般的暗器,但他们为了保护那上官洪,却被第二次暗器所伤,唉!以两人的能力,若不是为了保护那上官洪,绝不致与伤在暗器之下。” 阮山道:“什么暗器如此厉害?” 许阳道:“来如大雨倾盆,尽都是子午钉。海花针等一类细小歹毒的暗器。” 阮山叹息一声,道:“似乎这等恶毒的暗器,纵然是一二人施袭,也是不易闪避,何况是陷入了埋伏,密如狂雨而来,当真是无法闪避了。” 许阳接道:“我一看情势不对,立时下令退回山中,那动手的地方,距此山区,也不过六七十丈的距离,退入到了山地,上官洪已经不支倒地,我只好抱起他向后退去……” 阮山道:“幸好他们还没有派人追赶……” 许阳道:“谁说没有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查看了上官洪的伤势情形,已知中的是毒药暗器,据推想,凡是今日所中暗器,都是淬毒之物,我当先带路,希望能寻找一处山洞,峡谷之地,安置好他们,我无后顾之忧,也好凭险守护他们,哪知山洞,峡谷还没找到,背后追兵已经赶到!” 阮山道:“来的是什么人物?” 许阳道:“十几个黑衣劲装的大汉,手中分别拿着施放暗器的梅花针筒和各种不同的兵刃,我本是带路而行,只好改作断后拒敌,郭峰身负毒伤,仍然鼓起勇气强从我的手中接过了上官洪,不过,这时他们毒伤都已经发作,行动十分迟缓,我不便催促,也不能催促,所以没走过十丈,已经被强敌追上,我一人独斗那十余人……” 阮山道:“情非得已,如何能够怪得老前辈。” 许阳道:“话虽如此,但我依然是内心愧疚。” 阮山心中惦念中原快手的安危,忍不住问道:“以后呢?” 许阳目光一掠无为道长,道:“说起来,我不得不佩服大师兄的老谋深算。 无为道长黯然一叹,道:“贫道如果是老谋深算,也不会有今日这等一败涂地,武当一门精锐尽遭屠杀的惨局了。” 许阳道:“怎么?那刚才接迎我们。杀散群敌的人,不是咱们武当门下的吗?” 无为道长摇了摇头道:“我不敢居功。” 许阳道:“这就奇怪了。” 阮山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许阳道:“我眼看敌人众多,心中又急又怒,连发掌力,虽然伤了对方两人,但仍然无法阻挡住他们猛烈的攻势,唉!如果我没有后顾之忧,半个时辰之内,不难尽歼来犯敌人,可惜心分二用,无法灵活对敌,反被他们逼到一旁,有个武功较高的人,借机越过我追向中原快手等人……” 阮山吃了一惊,道:“老前辈,这么说来,我那两位兄弟,己经被他们杀死了吗?” 许阳摇了摇头道:“如果是被他们杀了,我也无颜来见你们两位了。” 阮山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阳道:“我眼看情势危急,但又无法分身相救,那时几人身中的毒大都已经发作,绝对再无抗拒之力,正在危急之时,突然听到一声长啸传来,四个手执宝剑的黑衣人,有如天兵从空而降,四把长剑闪起了四道银光,如同滚汤烧泼,剑剑凌厉无比,不过一盏热茶工夫,追来的敌兵,已经被他们杀伤大半,剩下的人,眼看苗头不对,落荒而逃。” 无为道长道:“那四人是何来路,二弟可曾问过?” 许阳道:“我正要问他们时,四人却转身而去,急奔如飞,转眼间走的踪影全无。” 阮山道:“老前辈可曾瞧清楚他们的长相了吗?” 许阳沉吟了一阵,说道:“四个人都戴着蒙面的黑纱,难见面目……”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是你这一问,我几乎忘了,四人之中,有两个身材特别瘦小,不像男子身材。” 阮山茫然说道:“这就使人不解了。” 无为道长道:“似乎他们早已知道了沈天奎的人施袭,故意在那里埋伏下人手相助,但如果他们真心相助,怎么不肯对咱们早放警告呢?” 许阳道:“我也觉着其间有很多可疑之处,使人想不透。” 阮山道:“他们既肯出手相助,而且伤了甚多归云山庄的高手,自然是,是友非敌了。” 许阳道:“如若是真心来此相助,怎么不肯留下姓名?” 无为道长道:“如果他们早知此事,真的存心相助我们,为什么不早通知本派一声,也不至与我武当门下精锐和几位养息伤势的武林同道,尽被所伤。” 阮山道:“在下曾留心四外,不见打斗痕迹,也许那朱大侠早已带着贵派弟子,避开此地了。” 许阳目光一扫冯中道:“咱们何不拷问此人?” 阮山道:“不错。” 大步走到冯中的身前,挥手一掌,拍活了田中元的穴道,却又点了他双臂双腿穴道,冷冷说道:“你假扮朱逢生,自然是知道朱逢生的下落了?” 冯中缓缓望了阮山一眼,淡然一笑,道:“不错。” 阮山道:“那朱逢生现在何处?” 冯中道:“在下如若不说呢?” 许阳双目一瞪,冷冷说道:“我久听你们塞外五怪之名,不过我可不相信你们是铜打铁铸的真罗汉,阮大侠下不了手,我可是下得了手,我要先点你五阴绝穴,让你尝试一下行血回集内腑的滋味。” 冯中淡然一笑,道:“塞外五怪岂是怕死之辈吗?” 许阳道:“好!你不信咱们就立刻试试。” 缓步走到冯中的身旁,举起右手,缓缓说道:“我再给你一盏热茶工夫想想。” 冯中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如若说出那朱逢生的下落,各位如何对待在下?” 许阳望了无为道长一眼,道:“这要我大师兄做主了。” 无为道长两道森严的目光,凝注在冯中的脸上,缓缓说道:“我们武当派和你们塞外五怪素无恩怨,贫道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塞外五怪为何要和本派为敌呢?” 冯中虽然处于生死边缘,但神态仍然十分镇静,轻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们塞外五兄弟出道之后,曾经九入中原,今日可算是第一次在武功上栽了跟头,诸位如果真想和我们塞外五兄弟结下不解之仇,尽管对在下施下毒手,不过,诸位也别想折磨在下,我能在片刻之间,使自己气绝身亡,此后,诸位要凭仗手段,完全搏杀了我四位义兄,但只要我四位义兄有一人活在世上,势必想尽方法,施行报复……” 阮山道:“那是你们塞外五怪的事,此刻,我们问的是朱逢生和武当门下诸人的下落。” 冯中道:“解开我身上穴道,我再告诉你们。” 许阳道:“塞外五怪,奸诈百出,手段恶毒,我是听名已久…… 冯中厉声接道:“不错,塞外五兄弟虽然做尽了坏事,用尽了诈术,但许下的承诺,却是向无不遵。” 阮山冷冷接道:“阁下刚才在茅舍中,对在下用诈之事,难道已经忘了吗?” 冯中道:“那只是用诈而已,但并非背信毁诺,只怪你年纪太轻,阅历不够罢了,约赌之前,阁下如果再加一句,限我在一定时间,数完最后一个数字,那一场约赌,在下就算输定了。” 阮山想了一想,暗道:这话倒也不能算错,他那十字未曾出口,自然不能算输了。 心念一转,突然伸出手去,拍活了冯中的全身穴道,淡然说道:“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冯中闭上双目,暗中调息,直到真气行开,才缓缓睁开眼睛,扫掠了阮山等人一眼,缓缓说道:“在下到此之后,此地早已成了几座空无一人的茅舍。” 无为道长道:“此话当真吗?” 冯中道:“在下既然说了,自然是字字真实。” 阮山剑眉一扬道:“阁下这次不但没能立得功劳,反将带来的人,大部折损,见着那沈天奎时,不知要如何交代” 冯中道:“这倒不劳费心……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沈大庄主曾告诉在下说,阁下的剑术成就惊人,今日一会,果然是不错,今日之赐,在下当牢记心头,但愿日后塞外五兄弟能够再领教你阮大侠的武功。” 阮山道:“萧某人随时候教。” 许阳冷笑一声,道:“怎么?阁下交代了这几句话后,就要走吗?” 冯中哈哈一笑,道:“在下也许难以胜得三位,但自信还能走得了。” 话以落口,人已飞跃而起,左手攻向许阳,右脚踢向无为道长,右手抬起对着阮山一扬,打出了一蓬银光。 在这极近的距离之中,阮山虽然有戒备,也不禁有些应接不暇,匆忙之间,挥手拍出一掌,人却施展铁板桥的工夫,向后仰卧下去。 许阳大喝一声,推出一股掌力,反击过去。 无为道长心中恨他暗施算计,眼看一脚踢来,硬是不肯让避,并指、疾向冯中小腿上的“悬钟穴”上点去。 这等武林高手之搏,谁也不肯让出分毫先机,冯中一举之间,暗器,脚、掌齐出,分攻三人但却招来了许阳和无为道长的反击。 那冯中攻出招势,只是虚招,发出拳脚之后,悬空向后翻去,脚落实地,人已到了一丈开外,纵声大笑道:“在下失陪,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话说完,人已到了七八丈外,阮山挺身而起,正想追赶,却被无为道长伸手拦住,道,“让他去吧,咱们救人要紧。” 阮山心中一动,想起了中原快手等人,还中有毒药暗器,急忙对许阳道:“老前辈,他们现在何处?” 许阳长叹一声,道,“就在右面不远处草丛之中、唉!这沈天奎果然是神通广大,我虽然和他为敌,但却不能不佩服他,连塞外五怪竟然也被他收服旗下,为其所用了。” 谈话之间,已经走到了草丛前面。 许阳当先而走,直入草丛。 阮山、无为道长紧随在许阳的身后,走约两三丈后,到了一片悬崖之下。 只见上官洪和中原快手都在盘膝而坐,运气调息,两只虎契紧在中原快手身旁而卧。 许阳一皱眉道:“奇怪呀!怎么都像疗好了毒伤一般?” 金刀萧奇缓缓睁开双目,望了三人一眼,笑道:“自老前辈走后,又有一个黑衣人匆匆而来,用一块磁铁,吸出了我们身上中的毒针,赐赠了每人一粒解毒的药服了下去,一语没发的匆匆而去,那人手法异常熟练,治疗我们几人,只不过片刻工夫。” 许阳道:“你们没有问他姓名吗?” 萧奇道:“问是问了,但他始终不说一句。” 阮山道:“这人连番相助我等,每次都不肯留下姓名、不知是何用心? 无为道长道:“那人的生相如何?” 上官洪睁开双目接道:“就兄弟所见而言,颇似一位姑娘。” 阮山道,“是女子吗?” 萧奇道:“她身材娇小,十指纤巧,身上散发出幽幽清香,八成是女人了。” 阮山口中不言,心中却是大感奇怪,暗道:哪来的这么多女人而且还几次相助,当真叫人不解了。 只听无为道长道:“贫道半生没和巾帼英雄有过来往,武当一门,也没结交过以女子为主的武林门派,绝不是冲着我武当一派相助了。” 许阳道:“我一生中也没和女子交往,自然不是我啦。” 阮山道:“在下也是想不出哪来的女英雄暗中相助……” 但脑中灵光一闪。接道:“难道是她不成?” 许阳道:“什么人?” 阮山道:“晚辈只是这么椎想罢了,只怕未必能够猜对。” 许阳道:“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帮你想想。” 阮山道:“袁教主的女儿袁莹莹。” 许阳一拍大腿,叫道:“一定是她!如果不是她,谁又有如此高强的武功,有如神龙一般,见首不见尾。” 无为道长摇了摇头,道:“贫道之见和两位不同,暗中相助的女英雄,不一定是袁姑娘。” 许阳道:“为什么?” 无为道长道:“如果是那袁姑娘,只怕早就现身和咱们相见了,她私下出走,志在寻找阮大侠,岂有不肯见面之理。” 许阳道:“这话也有道理,可是,不是她又是谁?” 无为道长目光一扫阮山,道:“这贫道就不知了。” 阮山茫然说道,“这个,晚辈实在是不知。” 许阳看他神情不像说谎,不禁叹道:“这就奇怪了,我走了一辈子江湖,但却从没遇上过此等奇怪的事,彼此素不相识,但却处处在暗中相助着咱们,而又如此处处赶巧,每次都是在咱们千钧一发之危时,恰巧赶到,解围之后又不肯留下姓名。” 无为道长道,“看来咱们一时之间,也无法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但此谜绝对不会拖延过久,近在十日,多则两月,不难揭穿了。” 许阳心中一动,道:“会不会有所图谋,挟恩求报?” 无为道长道:“这个很难说了。” 许阳道:“唉!咱们全部受过他们相救的恩情,一旦揭穿之后,他们提出什么条件,那时,就叫人为难了,你说答不答应呢?” 阮山道:“如若他们提出的是微不足道的事,咱们自然是义不容辞,如若他们提出的事,有关大局,伤情害理,自然是不能答应了。” 一直在闭目养息的郭峰,突然睁开双目,冰冷的说道:“在下有一件事,要告诉道长。” 无为道长道:“郭兄有何指教,贫道洗耳恭听。” 郭峰道:“那位替我治疗毒伤的人,临走时,告诉在下一件事,要在下转告道长。” 无为道长道:“什么事?” 郭峰道:“他说贵派弟子,已经由朱逢生率领,撤到西方二十里外一座古寺之中,要咱们赶往古寺,和他们相会。” 无为道长那等修养有素的人,听到此讯,也不禁喜形于色,道,“此事当真吗?” 郭峰道:“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但那人这样告诉在下,在下就一字不错的告诉道长。” 无为道长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许阳察颜观色,已知无为道长此刻焦急无比,恨不得立刻赶往那古寺中去瞧瞧,当下问道:“那人是要咱们一齐去呢?还是只要我大师兄一人赶去?” 郭峰道:“那人说要咱们赶往古寺,和他们相会,没指明要无为道长一人去啊。” 许阳道,“诸位毒伤如何了,是否可以赶路?” 郭峰道:“咱们可以了。”一挺身而起。 萧奇和上官洪也齐齐站了起来。道:“我等也可以走动了。” 阮山道:“咱们可以走了。” 群豪一行西去。沿途山道崎岖,十分荒凉,不见人迹。行约二十余里,果然有一座破落的古庙,屹立在一座高峰之下。 无为道长打量了那荒庙,只见殿房重重,庙虽破败、但其昔年规模却是很大,当下说道: “咱们也不能尽信那人的话,诸位在外小等,贫道先进寺中瞧瞧。” 许阳道:“我陪你。”两人当先向寺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