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修月夜探作坊,阮山奋力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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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心知那韩信书绝不肯甘心受此大辱,此去必将率领高手来此,于是,也匆匆离开了密林,走回了长沙城中。 一口气跑回七泽茶园,天色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果然袁莹莹仍然在附近徘徊等待。 原来,袁莹莹见了那无为道长之后,却被无为道长劝阻。袁莹莹无可奈何,又独自跑到七泽茶园前面徘徊。 这次,无为道长和郭峰再也无法劝阻,只好暗中保护她。但阮山已经料想到此,回到七泽茶园附近,果然见到了袁莹莹,当下轻步走了过去,低声说道:“莹儿。” 袁莹莹听出阮山的声音,心中大喜,转身向阮山扑去。 阮山一闪身,抓住了袁莹莹的手腕,接道:“镇静些,快带我去见无为道长。” 袁莹莹点了点头,反牵着阮山,向前走去,一面柔声说道:“我看到大哥,有些得意忘形。” 阮山微微一笑,道:“咱们不能跑,此地到处是归云山庄的眼线。” 袁莹莹点了点头,四处望了一眼,道:“我走前面,注意两旁,大哥留心后面,别让人盯上了。” 阮山道:“好啊!你忽然变的机警起来了。” 袁莹莹道:“人家刚才太高兴嘛……” 忽然觉得脸上一热,接不下去,放步向前走去。 在迷蒙的夜色掩护下,两人穿过了几条大街,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中。 袁莹莹走到了一座白木大门前停了下来,举手轻扣门环。 阮山抬头看去,只见大门后面,木架耸立,高约三丈,上面挂满了布匹,原来到了一座染房,门内也无人喝问,但却轻轻打开了木门。 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当门而立。 他似乎是已经认识袁莹莹,打量两人一眼,闪身让开去路。 袁莹莹带着阮山,直登上房,又转入了一座套房中。 套房灯火高燃,一个青袍。毡帽的老者和一个破衣大汉,齐齐起身相迎。 那青袍老者合掌说道:“来者可是阮大侠?” 阮山道。“正是阮某,老丈是何人?” 那青袍老人笑道:“贫道无为,这位是令弟郭峰。” 阮山仔细看了两人一眼,道:“两位的易容术很高明,连在下也瞧不出来了。” 无为道长道:“归云山庄中人,极擅化装术,使人防不胜防,对付强敌,那是不得不如此了。” 阮山还礼笑道:“不用多礼,我们坐下谈吧!我还有要事,奉告道长。” 三人分位而坐,袁莹莹却紧傍阮山身旁坐下来,面带微笑,看上去十分娴静。 无为道长心中暗道:她刚才在此大吵大闹,很难对付,想不到见了阮山之后,竟然变的如此温柔娴静。 阮山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刚从归云山庄的大本营归来,眼下沈天奎已经离开长沙了,王玉龙代他主事,修月也派遣了高手……” 一开口有如急水下谭,只听得无为道长和郭峰目瞪口呆。 大约阮山也警觉到自己说的太急,微微一顿,接道:“在下说的太急,只怕诸位无法听得明白。”当下把经过的情形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无为道长只听的紧皱眉头,道:“修月和沈天奎携手合作,那可是一桩很大的麻烦事。” 阮山道:“这双方实力都很强大,也都有着雄霸江湖的野心,二虎相处,本来是极难相容,不知何故,竟然能携手合作,就眼前所见而论,双方的携手,似乎不是志同道合,而是归云山庄用了种手段,修月等,不得不合作。” 无为道长神情肃然的说道:“他们如若真的合作起来,对眼下江湖的影响太大了,咱们绝不能让他们合作起来,必须得设法破坏才成。” 阮山道:“沈天奎和四海君主的合谋,原本就是权谋,咱们只要设法去揭穿,就可以引起他们的一场火拼。” 无为道长道:“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只怕是很难如愿。”阮山道:“那沈天奎在长沙时,原本有下毒对付修月的计划,只要咱们从中透给那修月等一点消息,就可以促成他们自相残杀,但此刻,由那王玉龙代主大局,其人的胆子很小,取消了下毒一事。” 无为道长道:“那张三怪说先命我们和修月等打斗一场,又是怎么回事呢?” 阮山道:“在下听那张三怪的口气,似乎是修月等,对贵派的情形,十分清楚,沈天奎要修月等先和贵派拼上一阵,侍双方都有了很重大的伤亡,然后,再派高手出战,大致情形就是如此吧……” 语声一顿,道:“在下有一点想不明白,请教道长。” 无为道长道:“什么事?” 阮山道:“在长沙城中,沈天奎派有很多的眼线,但却无法查出道长的宿居的地方,这番以隐秘对隐秘的决斗中,咱们似乎已经占了上风,但那修月在长沙的眼线并不多,怎么会知道,道长停身的地方呢?”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这情形似乎是不大可能,也许这也是那沈天奎的诡计之一。” 阮山双手互击一掌,道:“不错,道长果然有人所难及的才慧。在下一直觉得奇怪,就是想不出原因,经过道长一言道破,使在下恍然大悟。” 无为道长起身说道:“既然他们有袭击的打算,我等不得不稍作准备,我要赶快去吩咐他们一些事情。” 阮山道:“道长请便。” 无为道长点头一笑,起身而去。 郭峰眼看无为道长走后,低声对阮山说道:“无为道长把数十年来武当派的精英高手,分组隐居于长沙市民中,除了几个特别指定的机警高手之外,所有的人,都停止行动,以这座‘三湘大作房’作为大本营,一切生活,都和常人无异,沈天奎虽然眼线遍布长沙,也是无可奈何。” 阮山道:“那无为道长本是但坦荡荡的一派掌门之尊、但为了对付沈天奎这等恶毒的人,也不得不使用诈术了。” 谈话之间,无为道长已经返回室中。 阮山眼见无为道长已经有了准备,心中稍安了一些,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罗二侠和朱兄,还没消息吗?” 无为道长摇了摇头道:“没有消息,许师弟也联系了丐帮,也率领了两个丐帮高手,追觅你的下落去了,昨下我们实力不够强大,不能和人硬拼,但你阮大侠到此后,情形又截然不同了。” 阮山道:“暗算日程,罗二侠和朱兄,都该已经回到了长沙才是,怎么竟然毫无消息!希望他们别出意外才好。” 说话之间,突然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穿工人装束的童子,冲入室中,低声对无为道长道“已有夜行人接近作房。” 无为道长道:“传我命令下去,要他们尽量忍耐,非不得已,不可和来人动手。” 阮山仔细看去,才看出那身穿工装的童子,正是无为道长的随身童子。 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无为道长道:“咱们也出去瞧瞧吧!” 呼的一声,吹熄灯火。 阮山紧随无为道长身后,袁莹莹,郭峰相随,出了套房,走入了大厅中。 无为道长低声说道:“这大厅是这家作房的中心,坐在厅中,可接应四面发生的事故。” 阮山道:“咱们在厅中等候吗?” 无为道长道:“贫道已经吩咐属下,要他们全部隐藏起来,如非对方兵刃加身,不许动手,因此,贫道推想,他们如若能找上此地,必然会直入大厅,咱们藏在厅中,看看他们来的是什么人物。” 阮山道:“这大厅虽然不小,但可供藏身处,实在是不多。”无为道长道:“这个我已经有安排,不劳阮大侠费心了。” 语声一顿,道:“在东西两面屋角处,我已经改装有暗门,只不过里面地方很小,只可容一人停身,袁姑娘和郭峰,请躲入那暗门中去,壁上的挂衣钉架,有向外探视的小孔。” 袁莹莹虽然很想和阮山在一起,但却不便说出口去,只好悻悻而去。 阮山道:“咱们两个呢?” 无为道长笑道:“左右两支大梁上,可供仰卧。” 阮山道:“好地方,他们来时,咱们再上去不迟。” 就在袁莹莹和郭峰藏好身子不久,突然啪的一声,一颗石子,投入了天井院中。 这正是武林投石问路的方法。 阮山和无为道长艺高胆大,仍然站在厅中没动。 紧接着两条人影,由屋顶飞落而下,落入院中。 室外星晨满天,隐隐可园中物品,无为道长和阮山目光转动,已经瞧出来人,一个身穿青袍。手执拂尘,似乎是修月本人,另一个背负单刀、一身黑色劲服。 阮山和无为道长互相望了一眼,纵身而起,分别跃上横梁。只听那青袍人道:“没有错吗?” 阮山听声辨人,果然是修月本人到来。 但听那劲装大汉说道:“不会有错。” 修月道:“如果那无为道长和许阳住在此地,怎么会毫无戒备,何况那许阳自负狂做,岂有不挺身迎战的道理。” 那劲装大汉道:“也许两人今夜不在,咱们先进入大厅中瞧瞧怎样?” 修月略一沉吟,道:“你先进去,看看是否有人,如果厅中无人,那就燃起火烛。” 阮山只听得心中暗暗道:这修月果然是老奸巨猾。 那身穿黑衣的大汉,应了一声抬步走入厅中。 他凝神戒备,打量了四周一眼,探手入怀,摸出了火折子,随手晃燃。 火光照耀下,只见大厅中空空洞洞,不见人影。 但听修月高声说道:“那无为道长十分狡猾,小心他在厅中设下埋伏,你要仔细的搜查一下。” 那黑衣人应了一声,伸手拔出背上单刀,满室搜查了起来。 无为道长防敌在先;藏身之处,十分隐秘,那黑衣人在大厅中走了一周,不见人影,当下说道:“只怕那无为道长早已听风而去。” 但见人影一闪,修月冲入室中,四处望了一眼,冷冷说道:“你可是查清楚是此地吗?” 那黑衣人道:“查清楚了。” 修月冷笑一声,道:“放火,先从这大厅烧起。” 黑衣人应了一声,正想放火,阮山却已经忍耐不住,飘身而下,冷冷说道:“道长,不觉得这手段太过恶毒了吗?” 修月听得一皱眉头,道:“你是谁?” 阮山冷笑一声,道:“咱们又不是攀交,似乎用不着通名报姓了。” 黑衣人突然向前冲了两步,走向阮山,喝道:“好狂妄的小辈,竟敢对道长无礼,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阮山冷冷接道:“你如果想多活些时间,那就快让开。” 黑衣人怒道:“找死。” 单刀一挥,直劈过去。 阮山早已套上了千年蛟皮手套,右手一伸,抓住刀锋。 那黑衣人眼看对方,伸手抓住了单刀,心中大吃一惊,右腕加力,一转刀锋,希望削去对方握刀的手指。 但阮山早已有了防备,手中暗运内力,五指紧握刀锋,那黑衣人用力转刀,竟然是纹风没动,这才知道,遇上了对手。 正想向后跃去,自知已经来不及了,阮山左手快速绝伦的拍出一掌。那黑衣人心中虽然知 道遇上了高手,但又不愿甘心受弃刀之辱,就这一犹豫,阮山的掌势,已经击到。 但听砰的一声,正击在那黑衣人的前胸上。 这一掌落势甚重,震得那黑衣人直向门外栽去。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修月拂尘一挥,涮的一声,疾向阮山的右臂上缠去,希望能解那黑衣大汉的危难。 阮山的动作太快,修月拂尘挥出,阮山已经重伤了那黑衣人,一吸气倒退了三尺。 修月一皱眉头,道:“好快的掌法。” 拂尘斜里伸出,缠住那黑衣人的手,向上一带,竟然把黑衣人生生拉了起来。 探手摸去,那黑衣人气息已绝,竟然被阮这一掌活活打死了。 修月一击没中,轻敌之念,顿时消失,一收拂尘,道:“阁下的武功很高强。” 说话之间,忽然听到衣袂飘风的声音,传了过来。 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青衣人,由梁上飘身而下,挡在门口处。当下喝道:“阁下是什么人?” 这现身的人,正是无为道长,他眼看阮山已经和对方动上了手,这才由横梁上飘身而下,正好又拦住了修月的去路。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贫道无为,正是道兄要找的人。”修月回望了阮山一眼道:“那一位又是谁呢?”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道:“你自己不会问吗?” 修月道:“看他武功,不在你武当掌门之下,一定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了。” 无为道长道:“道兄不用施展诈术了,想从贫道口中探出点什么,只怕并不容易。” 修月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冷冷说道:“阁下这等隐匿姓名的举动,岂是大丈夫的作为?” 阮山淡然一笑,道:“修月,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而且还很熟……” 修月大为不服的说道:“为什么?” 阮山道:“因为沈天奎比你更陰险恶毒,你们彼此之间,虽然都有着很深的戒心,但在彼此动手暗算之时,你要输他一招。” 修月道:“阁下究是什么人?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阮山道:“不错,我还知道你并没有见到那沈天奎,你们之间的合作,全由张三怪从中接引。” 修月一皱眉头,不再接话。 阮山冷冷接道:“你要讨好那沈天奎,自是可以搏杀武当派中人,以作晋见礼,可惜那沈天奎并没把你放在心上,他要借此机会,准备暗中施毒,先一网打尽你们的高手,使你们永远沦为归云山庄的奴役……” 修月道:“他们准备在何处下手,怎么个下手方法?”阮山冷笑一声,道:“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现在你们还可以苟安一时!”修月道:“这话怎么说?” 阮山道:“因为那沈天奎的一位多年故友来访,相约会晤,由那二庄主王玉龙主持事务,那王玉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致于对你们下手,所以,你们可以苟安一时……” 修月突然哈哈一笑,打断了阮山没说完的话,道:“那沈天奎在什么地方和故友会见?” 阮山冷笑一声,道:“阁下这样轻描淡写,就想问出内情吗?” 修月道:“要怎样你才能说?” 阮山道:“那要看你修月的出价了,在下如果觉得合适就告诉你,不合适,彼此也无损伤。” 修月冷笑一声,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可否说给在下听听呢?” 阮山道,“不论我是谁,你要想听的应该是在下说的话,对不对?” 修月仰脸望着屋顶,冷冷的说道,“就凭阁下不通姓名,不说身份,也要让我相信你的话吗?” 阮山道:“你不信也可以,反正这事关系着你们的生死存亡,与在下无关?” 修月虽然无法猜出阮山的身份,但他为人心机深沉,已经从阮山的言语行动中,瞧出了阮山是一位具有高强武功的人物,不敢对阮山贸然出手,回顾了无为道长一眼,缓缓说道:“道长这一座作房,已经被贫道率领了二十名高手,团团围困起来了,如若贫道需要,只要一声暗号,归云山庄中的高手,立刻赶来施援。” 无为道长笑道:“可惜归云山庄中人,已经泄露了你的计划,我等早已有了防备。武当门下,大部都已经离开了此地,各占有利形势,在暗中监视你的举动,贫道为了对付归云山庄沈天奎的恶毒手段,已经不得不放弃侠义名利,改用以毒攻毒的手段,此刻留在作房中的人,除了我武当门下高手之外,还有几位武林高手,留在此地,你如果不信,不仿出手一试!” 修月道:“你既然有如此完善的准备,怎么不愿和贫道放手一搏呢?” 无为道长道:“沈天奎希望咱们两败俱伤,贫道偏偏不想让他如愿。” 修月沉吟了一阵,道:“道长的话,贫道很难相信。” 阮山冷冷说道:“你不信就不仿出手试试了 。” 话声甫落,突然听到嗤嗤两声,袁莹莹和郭峰,已经由暗门中走了出来。 阮山回顾了袁莹莹和郭峰一眼,道:“你们守在厅门口,拒挡强敌攻入,我要斗斗大名鼎鼎的修月,看看近来他的武功,是否有了很大的长进。” 袁莹莹微微一笑,道:“敌众我寡,今夜可以放手杀人吗?” 阮山道:“你自己决定吧!” 袁莹莹微微一笑,挣的一声,长剑出鞘,缓步走到厅门口处。原来,她躲入暗室中,看到了一柄长剑,随手取了过来。 郭峰一句话也没说,一侧身子,走到了厅门口处,和那袁莹莹对背而立,一个向外一个向内。 修月听到女子口音,心中忽然一动,暗道:这人是女扮男装,显然,除了武当派中人外,还有其他的武林高手。 在此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想不到堂堂的武当派,竟然连女弟子也收。” 袁莹莹怒道:“大哥,这人胡说八道,你给我打他两个耳光。” 阮山不理袁莹莹,却望着无为道长说道:“这修月既然执迷不悟,如果留下后患,日后必定生变,不如把他杀了算了。” 无为道长道:“情势逼迫,那也只好如此了。” 修月哈哈一笑,道:“好大的口气,当今武林中,能够杀死贫道的,只怕还没有几人。” 阮山突然仰天大笑一阵,道:“对待强敌首领,咱们似乎是用不着再心存慈悲了。” 这两句话豪气云天,言下之意似乎是有着充分的自信,能够杀死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