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采补
其实那些僵尸出来时,却是想攻击尉迟真金,但那头铁甲尸的智力可是不低,当看见后天僵尸被尉迟真金一锏就打成了飞灰后,知道这人惹不起所以扭头就跑,其余僵尸见此也是跟了上去。 而尉迟真金既然看见了,便想将其解决,所以才追上了去。 再说大殿里,书生唐敬云趴在门缝没看到尉迟真金身影后,便又狐疑的回到篝火边上,等了一会见尉迟真金还不回来,就和那头大青牛说起了话。 但那大青牛是理都不理,直接闭上了眼睛,唐敬云见此略显尴尬,无聊的往篝火里添了两块木柴后,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琴音,便好奇的倾听起来。 而在琴音响起时,卧在地上的大青牛也睁开了眼睛。这时的琴音如怨如诉,大青牛听了还没什么反应,但在唐敬云耳里,却如猫抓一般,恨不得立马出去看看是何人弹出了这般美妙的琴音。 不过刚想动时,又想起了尉迟真金的话,不由犹豫起来,但听了一会实在没忍住,起身就想出去,不过却被大青牛的叫声拦住。 “牛兄,你这是不让我出去吗?”唐敬云听到牛吼后,又见大青牛起身拦住自己,看着大青牛雄壮的体格,不由咽了咽吐沫,但依旧开口问道。 等他问完见大青牛真的还点了点头,不由惊奇不已,嘴上也是啧啧称奇,但没过一会就又被琴声所吸引,见大青牛还在拦着自己,便好说歹说将其劝到一边,然后开门就向琴音出走去,这会也不害怕了。 而尉迟真金的那头大青牛见书生一副嘬死的样子,在加上之前自己主人没让自己拦,所以见书生执意如此,便将其放了出去。同时心中暗道,反正自己也拦了,要是出事可不怨自己喽!然后便没事一样又卧到篝火旁打盹了起来 再说书生顺着琴音而去的时候,却没发现龍山寺不远处有妖狐惑人之景。 “美人!哈哈” “你来吧” “来了,我的美人” 在龍山寺一侧的林子里,一个身穿紫衣的美女,正在一边小跑一边回头勾引着一位男子。而那男子正是白天和书生抢狐狸的穿着富气的那个男子。这会不知怎么竟然被紫衣女子引诱到了龍山寺。 “打你!” 眼看着男子就要追上紫衣女子,那紫衣却是停了下来,见男子浪笑着过来,伸出小手对着那男子的脸颊就是一拍。 脸上清凉柔软的触感不由让那男子一哆嗦,然后笑着说道:“哎呦,打我啊,那就打吧,来,多打两下。”说着一把将女子的手攥着住,就往自己的脸上打去。在见女子不反抗,便就凑了过去,要亲那女子。 那男子这时眼里只有紫衣女子,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眼看着就要亲上,却不想亲了一空,眼前一花,眼前的女子竟然不见了踪影。待仔细看去竟然又出现在不远处,向自己招手,便又追了上去。 完全没感觉那女子把自己往林子深处引去,更没想那女子为何突然不见又在远处现身之事,他这会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美人,你上哪去了? 美人,你在哪呢?啊!美人!” 男子跟着进了林子深处,转眼之间又找不到了那女子,便在林中叫了起来。 “来啊” 等男子叫完,那紫衣女子又现出了身形,不过这次却是衣着暴露。 男子见此眼睛一亮,浪笑一声,也退去上衣,便往女子处扑了过去。 不过刚将女子抱怀里,就感觉肩膀一痛,疼的他脑海一清,瞬间感觉到不对了,但这时候也晚了,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女子的束缚。 转眼之间,一阵白烟闪过地上只剩一具枯骨,紫衣女子见此嫌弃的看了一眼,然后冷笑一声,张开小口却吐出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红丸,这红丸正是用这男子一身精气练成的小灵丹。 而且如此景象,龍山寺周围,还不止一处,尽皆都是狐妖迷惑男子,吸了精元,炼制小灵丹之事。 再说书生唐敬云顺生琴声竟然走到了一处小湖边上,见这湖中心还有一座房舍,那美妙的琴音就是从湖中房舍所出发。 只见房舍到林中还有一条木板桥相连,桥上每隔不远初有一盏灯笼照明,灯火之下,水汽升腾此地顿时宛如仙境一般。 书生见此也不好奇这荒山野岭中,为何会出现如此一座精舍,好似完全被琴声所吸引,然后缓步上了木桥,向湖中房舍走去。 其实书生也是懂得了音律之人,一开始却是被琴音所吸引,好奇弹奏之人,但等出了龍山寺,就不是那回事了。这琴音本就是翁长亭所弹,就是为了吸引那书生来此于她相会,所以琴音避免不了使了幻术,而且随着距离越尽,幻术的威力便越大,这也是书生想都没想就来此的原因。 再说书生缓步走到房舍外,见一身穿红衣的绝美女子正在轻浮琴弦,发出悦耳的声音。这个时候琴音里的幻术已经消失,但书生却又为那女子的容貌所痴迷。 见其一举一动浑若天成,指间轻抚之下不带一丝烟火之气,真好似天仙下凡一般,书生站在一旁观看不自觉的便痴了过去。 书生到来,抚琴的翁长亭心里不由一喜,但依旧面色不现,好似没发现一般,不过她却是能感知到书生的一举一动,见其痴了的样子,内心不觉得好笑起来。 然后一个重音下去,故意弄断琴弦,如此这般让听痴看痴的书生身体不由一动,却是清醒了过来。 翁长亭也假意感知到了身后的异常,便缓缓的侧过头去,露出略感吃惊的表情。 “小姐,我不是故意来的,”书生见此,立马紧张起来,然后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 而翁长亭见此,却是偷偷抿嘴一笑,然后缓缓说道:“我看你是读书人,怎敢夜深人静私闯进来,岂不是太过无理了。”翁长亭的话虽然有介意之意,但声音却比琴声还好听三分,语气更无生气之感,说完后还轻轻的看了书生一眼,似嗔似笑,然后又低下了目光,宛若娇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