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艺术
次日早上,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是从同一张大床上面陆续苏醒,前后脚的下了这一张大床。 各自梳洗完毕和穿戴整齐之后,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的小饭厅。两人一如既往的面对面坐下就开始吃早餐。 岸本正义顺手就从饭桌一侧是拿了一份今天的报纸在手上进行翻阅道:“要不,我今天就不去公司,专门陪你一天?” “不必了。”酒井理惠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开始喝牛奶道。 “温柔乡,英雄冢。你是在担心我会沉迷和堕落吗?”岸本正义的嘴角两边是微微地朝上面翘起道。 酒井理惠喝过了一大口牛奶,轻轻地把手中的玻璃杯放下,继而从旁拿起餐巾布是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巴表面道:“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就好了。 想必你的一颗心就会完完全全地放在我这里,也就不会时不时想着去什么六本木,银座那些地方了。” 岸本正义把手上的报纸一合,再折叠了一下就放在了边上。他既没有抵赖,也没有否认,毕竟在她的面前就用不着。 岸本正义平静道:“即便我偶尔去了你口中的那些地方,也主要是为了工作需要。当然,不排除我去减压和玩乐一下。 世俗之见总是对女公关存在这样和那样的一些误解。六本木,银座那一些名店内的女公关可不一般。 一百名求职者当中只会有两人能够被留下。这一个淘汰率比进大手企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名店自然是最守规矩,不可能用未成年人,也不可能搞得烂俗得如同风俗店一样。一个女人光彩夺目又能够有几年? 何况女人的容貌并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出色的女公关不单单得会说话,而且还得有至少一个方面的特长。 这能够承受此一等高消费地方的男人,什么环肥燕瘦的美女没有见过,没有玩儿过。 大家之所以会来就是为了图一个精神上面的放松,打发一下偶尔无聊的夜晚罢了。” “你果然是经验丰富。”酒井理惠完全就没有往心里面去。她一方面深知日本根深蒂固的文化就是如此。准确的说,全世界都通用。 再说,成功男人那有不去那种地方的呢?这也算是一种阶级身份的象征,毕竟是销金窟。 另一方面是自己老早就知道岸本正义有不少的前科在身。他要是不承认,反倒让自己觉得其虚伪。 “你要是不喜欢,那么我以后能不去就不去了。”岸本正义只是随口一说道。 酒井理惠一个“别”字脱口而出。她可不相信对方说了不去就一定不会去。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往往说话都不算数。 自己倒是没有一星半点害怕岸本正义会留恋六本木,银座那一些名店内的女公关。她唯一担心的地方还是在于像深田恭子一样的女明星。 她又不是不清楚,硬金集团旗下的硬金传媒就是一个自己最为忧心忡忡的地方,没有之一。 事务所有各种各样的可爱女优,而东京电视台又有气质出众,长相漂亮,落落大方的女主播。除此之外,还有漂亮的女职员等等。 自己的男人又是最大的老板。她知道自己的同类当中不少会为了上位可以不惜上床。这娱乐圈内就更加普遍了。 “你的毕业设计搞得如何了?”岸本正义一手拿着不锈钢餐刀,另一手拿着不锈钢餐叉,边说边问道。 酒井理惠对于那一纸东京艺术大学的毕业证也变得无所谓的态度了。这完全不似自己最初考入东京艺术大学的心境。 那个时候的她,一股脑的想着要好好地学习,天天地向上和进步,从而能够在艺术这一条道路上面有所成就。 现如今,她都禁不住嘲笑自己过去的单纯想法道:“时至今日,我才真正的明白,所谓的艺术也是离不开资本。” “资本是无处不在。即便是在文艺复兴时期搞出来的不朽艺术,也需要资本的鼎立支持。这其中最著名的支持者之一就是美第奇家族。”岸本正义不急不慢道。 “怎么,你想要投资艺术领域?”酒井理惠同样是边吃边聊道。 “暂时没有这一个方面的兴趣。当然,你非得要我对你的艺术进行一个相关投资,那我也只好照办了。”岸本正义笑了一下道。 “你这一个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取笑我吗?”酒井理惠暂停了一下双手上面的动作,质问道。 “看吧!你多心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要成为一个在日本或者是在国际上面出名的西洋长笛手,也不是不可以。 这就需要对你进行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包装和打造,也就需要资本进行一个相关的运作。如果成功了,也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毕业于你们东京艺术大学的坂本龙一,既可以说是艺术家,也可以说是被资本打造出来的成功品。”岸本正义慢条斯理道。 “那还是算了。”酒井理惠对于出名并没有那一颗迫切之心道。 “艺术这一个东西是属于感性的范畴,缺乏理性的支撑,很多时候都是说不清道不明。 文学也是艺术的一个范畴。赫尔曼梅尔维尔或者是翻译成赫尔曼麦尔维尔的白鲸,在当今的美国被誉为仅次于圣经的存在。 白鲸直到出版后七十年,才获得社会大众广泛的重视。英国作家毛姆在世界十大家及其代表作一书中对白鲸的评价远在美国其他作家爱伦坡与马克吐温之上。 可是,白鲸被正式出版的那一年当中,仅仅只被卖出去了五本。”岸本正义虽说不精通于音乐,绘画等艺术领域,但对于文学领域还是略懂一,二。 “昨天,你还在和我说,你想要遵循内心的呼唤去做事情。今天,你又给我提到了英国作家毛姆。 难不成,你是真打算成为像月亮与六便士当中的男主角一样?”酒井理惠莞尔一笑道。 “即便如此,我也不是成为画家,而是家。”岸本正义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