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物品平分,冒险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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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奎右掌斜斜击出一掌,横斩腕脉。 阮山右手一收,左掌拍出,仍然用抢攻手法。 张信大声喝道:“住手!” 手执短剑,冲入室中。 他由室外奔入,阮山已经和沈天奎对拆了四招,双方势道,奇恶奇猛,变化快速诡异。张信一挥短剑,阮山和沈天奎一齐向后退去。 沈天奎似乎是已经被阮山迅快、凌厉的拳掌招数所惊,双目凝注在阮山的脸上,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阮山冷笑一声,却不肯答话。 沈天奎冷冷说道:“阁下好深的涵养功夫,但我沈某人,总有逼你说话的时侯。” 张信抱起那檀木盒子和禅杖说道:“咱们没走出地宫之前,最好是同舟共济。”当先退出石室,把手中的木盒、禅杖和短剑一齐放在了地上,道:“现在,咱们已经取了三件物品了。” 沈天奎一皱眉头,道:“怎么?这禅杖也能算一件物品吗?” 张信道:“这是各凭运气的事,谁要分得禅杖,那只能怪自己的运气坏。” 沈天奎道:“看张兄的神情,似乎是很有把握赌胜……” 张信接道:“沈大庄主可是不信在下吗?” 沈天奎道:“你如果想暗中捣鬼,偷天换日,想来这位兄台也不会干涉我取你的命了。” 双目盯在阮山脸上,似乎是等待阮山的答复。 阮山望了张信一眼,缓缓点了一下头。 这三方彼此算不上是敌人,也算不上是朋友,以前为敌,以命相搏,此刻却一致站在了一条线上。 张信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三枚制钱,托在掌心,道:“两位如若不肯信任我,随便哪一位动手握钱。” 沈天奎望了阮山一眼,缓缓接过三枚制钱,双手背起片刻,右手握拳而出,道:“两位猜吧!” 张信望了阮山一眼,道:“阁下先猜。” 这次阮山觉得难再保持沉默了,只好一伸手,道:“两枚。” 他只说了两个字,立时住口。 沈天奎道:“我还以为阁下不会讲话呢,阁下猜对了!”伸出手去,果然在掌心中握了两枚制钱。 张信道:“这位兄弟胜了,自然先选取一件物品了!” 沈天奎道:“等他选完一件物品之后,咱们再猜拳。” 张信道:“不用了,在下先让沈大庄主选就是。” 沈天奎道:“这么说来,张兄岂不是吃亏了吗?” 张信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转脸看去,只见阮山伏下身去,右手伸向短剑。 显然,他要选那削铁如泥的利刃。 就在他手指将要触及剑柄时,突然袁莹莹大声叫道:“选那木箱!” 阮山挺直身躯,回了袁莹莹一眼,袁莹莹沉声说道:“听我一次话好吗?选那木箱。” 阮山听她声音中,充满着乞求,不忍心让她失望,伸手取过了木箱。 沈天奎一面往前走,一面说道:“张兄,当真不要猜拳了吗?” 张信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是当真了。” 沈天奎走到那物品存放的处地方,说道:“张兄这般客气,兄弟只好替你留一件最好的东西了!”伸手取过了禅杖。 这禅杖乃是佛门中极为普通的兵刃,又粗又大,沈天奎选此兵刃,倒是大出了阮山的意料之外。 张信微微一笑,伏身捡起短剑,说道:“如若那木箱中真是经文,那禅杖上,决不会刻有武功秘诀,兄弟这把短剑,算是最为珍贵了!” 沈天奎重重哼了一声,道:“张兄说的不错,这是各凭运气的事。”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东西既然已经分配妥当了,下一步,咱们又该如何?” 张信道:“据兄弟观察所得,咱们如若再要向里深入、可能就要遇上陷阱和埋伏了!” 沈天奎道:“张兄不是危言耸听吧!” 张信道:“此时此刻,沈大庄主最好是能够相信兄弟。” 沈天奎哈哈一笑,道:“难道咱们坐在这里休息不成?” 张信道:“不错,兄弟要用一点时间,查看一下四周情势,也许能找出一个省时省力的办法。” 沈天奎心中仍然是疑窦重重,但却没再多问,缓缓退了五步,低声对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道:“咱们借此时刻休息一吧!” 且说阮山取过木箱回到袁莹莹的身旁,低声说道:“莹儿,一把削斩铁如泥的短剑不选,你要我选这木箱作什么?” 袁莹莹微微一笑,道:“不错,那短剑削铁如泥十分珍贵,但这木盒中存放的物品,也许更珍贵,看这木盒小巧精致,不难推想出放的决不是普通的物品。” 阮山仔细瞧了那木盒一眼,果然是精巧异常,当下说道:“咱们打开瞧瞧如何?” 袁莹莹道:“好,我亲手打开这木盒” 阮山却突然抢了过来,低声说道:“我来打开吧。” 原来他怕那盒内有毒,自己戴有千年蛟皮手套,不怕剧毒,这才抢了过来。 那木盒上有一个小巧的铜锁,阮山暗运内力一扭,那铜锁应手而断。 打开盒盖望去,只见一本羊皮封面的书册,端端正正的放在盒中。 那书册封皮上,没写字迹,也不知是什么书。 这时,沈天奎和张信都在暗中留心着阮山的举动,希望能知道那盒中存放的物品。 阮山缓缓伸手,取出了那羊皮封书,打开一瞧,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竟然看不懂写的什么,不禁一皱眉头,缓缓说道:“莹儿,你瞧这上面写的什么?” 袁莹莹瞧了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也看不懂。” 阮山合上书册,放入盒中,道:“看来,八成是什么经文之类了。” 这洞中本来很黑暗,全仗张信身旁的一支火烛照明,好在这些人都是内功精湛的人物,眼力超出常人甚多,有那一点火光,也已经可以瞧的很清楚了。 沈天奎突然冷笑一声,道:“张兄果然预料的很对,木盒中,放的只怕真的是经文之类。” 张信微微一笑,道:“也许是记载的什么武功呢?” 阮山低声说道:“莹儿,不理他们,给他们一个高深莫测。” 袁莹莹轻轻叹息一声,道:“都是我害了大哥,唉!你应该选那把短剑的!” 阮山微微一笑,道:“不要紧。” 沈天奎和张信,虽然凝神倾听,但因为两人谈话的声音太低,无法全部听清。 一直很少讲话的宣华夫人,突然开口说道:“大庄主,还有两座紧闭的铁门没开,应该打开瞧瞧才是,也许那两座石室中,也放有十大高手的遗物!” 沈天奎点了点头,道:“夫人说的是……”提高声音,接道:“张兄,还有两座紧闭铁门的石屋,可以打开吗?” 张信缓缓站起身子,道:“在下分到了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只好代几位效劳了。” 沈天奎紧随着站起身子,道:“可要在下给张兄帮忙吗?” 张信淡淡一笑,道:“在下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了,但不知是否能行得通,打开这两座铁门瞧瞧之后,也该试试那法子了。” 大步走到第二座铁门处,短剑一挥,斩断了铁锁,拉开了铁门。 凝目望去,只见这座石室中也有一座石床,和前面几座石室建筑的一模一样。 石床上放着一个高大的玉瓶。 除了那玉瓶之外,石室中在也没有其它物品了。 沈天奎回顾了阮山一眼,大步走入室中,伸手取过了玉瓶,探头看去,只见那玉瓶中,放着一个通体雪白,两眼鲜红,形若鲤鱼的玉鱼。 这次,沈天奎不再藏私,竟然把玉鱼和玉瓶一齐取了出来,道:“张兄,这玉瓶中放有玉鱼算一件还是两件?” 张信伸手从瓶中取出玉鱼瞧了一阵,神色突然一变,但瞬间,又重恢复了镇静,说道,“玉瓶本是用来盛放玉鱼的,自然是一件了。” 沈天奎道:“这玉鱼可是很珍贵吗?” 张信摇了摇头道:“这玉鱼的来历,在下不知道,沈大庄主见多识广,或许知道这玉鱼来历吧。” 沈天奎道:”在下虽然不知道玉鱼的来历,但一想他不可能是个普通的物品,十大高手不会带着古玩、玉器,进入地宫中来。” 张信道:“沈大庄主说的有道理,这玉鱼决不是平常的物品……” 语声微微一顿,道:“但也不过是一件美玉雕刻饰物而已。” 阮山冷眼旁观,把那张信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看他初看玉鱼时的惊讶,此刻似乎在装模作样,分明是早已知道了那玉鱼的来历,但却故意不肯说出,这其间,定然大有文章,如若这次自己侥幸再能赌胜,非拿这玉瓶、玉鱼不成。 但听张信道:“这玉瓶和玉鱼,还是由你沈大庄主保管吧!” 硬把玉瓶向沈天奎手中递去。 张信道:“还有一座铁门。” 大步走向另外一座铁门。 宣华夫人道:“大庄主既然不愿拿这玉瓶,交给我拿如何?” 沈天奎沉吟了一阵,道:“好。”伸手递了过去。 宣华夫人接过玉瓶,张信已经挥剑斩落了铁锁打开了另一座铁门。 群豪疑目望去,只见石室床上,放着一座通体墨黑的小形古鼎,高约一尺,横宽不及五寸。 这次,沈天奎不再抢先入室去取古鼎了。 张信望了那古鼎一眼,只见鼎上加有一个金盖,不知鼎内存放着什么物品,回头对阮山说道:“这一座古鼎,由阁下去取吧。” 阮山略一沉吟,走入石室,伸手抱起了古鼎,只觉得古鼎十分沉重,不知装的是什么物品,沈天奎右手一伸,想折开鼎盖,却被阮山一闪避开。他虽然不肯折开那鼎盖,但好奇的心、却是丝毫没减,也想瞧瞧古鼎中装些什么? 张信轻轻咳了一声,道:“如果这鼎中存放的物品,可以当作一件独立物品分配,连同那玉瓶也好及早平分,各自保管,免得麻烦。” 阮山知他话中的意思,停下了脚步。 张信伸出右手,揭开了鼎盖,只见鼎内都是白色细粉,一股淡香,扑入鼻中。 自负博学多才的张信,看了半天,也瞧不出那鼎中白灰是什么名堂,一皱眉头,合上了鼎盖,说道:“这古鼎只能算作一件物品分配。” 沈天奎、阮山、张信三人比起来,以他的武功最弱,但在阮山和沈天奎两大高手中,张信却凭着智慧,仲裁全局,仍然算是群豪中的领导人物。 沈天奎冷冷的望了阮山一眼,满脸激怒。 原来,阮山不让他揭开鼎盖查看,却肯让张信揭开查看,大伤害了沈天奎的尊严,恨不得立刻出手把阮山碎尸万段。 但阮山武功高强,和那掩去本来面目的人皮面具,使沈天奎有些高深莫测,不敢轻率动手。 张信转望了沈天奎一眼,道:“可惜,只有两件物品,如若再多上一件,咱们就可以分配了。” 沈天奎强忍着心头怒火,淡淡一笑,道:“眼下这六座石室已经看完,张兄也就不用再卖关子了,咱们应该再深入内部看看去。” 张信道:“再要深入,即将揭开迷蒙江湖数十年的地宫秘密,咱们的处境,也比此刻更加险恶。 沈天奎道:“张兄如果贪生怕死,那就不该进入地宫中来了。” 张信目光转注在阮山的脸上,道:“阁下尊意如何,是就此而止呢?还是要继续深入?” 阮山道:“自然是继续深入。” 他说的句子很短,又故意改变了嗓音,使沈天奎辨不出自己的身份。 张信道:“兄台既然想继续深入,那咱们就继续深入!” 阮山先是一呆,继而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墨鼎,挥手在张信身上拍了两掌。 沈天奎哈哈一笑,道:“原来张兄是被人点了穴道,不怪只能对沈某一个人凶了。” 张信冷冷说道:“这位兄台,倒还是言而有信的人,如若兄弟被你沈大庄主点中了穴道,只怕就不会轻易给兄弟解开了。” 沈天奎冷笑一声,不再多说。 张信的穴道被解,心理上顿时感觉到了轻松不少,举步走到拦路的峭壁前面,挥手在壁上敲打。 原来走至此处,就没路了,横拦群豪面前的是一片石壁。 只听张信哈哈一笑,道:“果然在此,不出兄辩所料。”挥动短剑,刺入石壁中一搅,纵身向后跃退,伏身而卧。 沈天奎、阮山都对张信怀有很大的戒备心,见他伏身而卧,立时跟着伏下了身子。 只听一阵隆隆的声响过后,石壁突然有一片倒塌下来了,紧接着一阵暗器破空的声音,无数的弩箭,疾射而出。 好在几人全都有了防备,那弩箭掠着头顶而过。 张信站起身子,道:“这石壁上原有一道暗门,在这石壁外,本有控制开启暗门的机关,只是那机关十分隐秘,不易寻找,兄弟釜底抽薪,借这宝剑之力,斩断了它控制的铁索,这座石门,从此就失去效用了。” 沈天奎和阮山口中虽然不说,但心中却是对他十分敬佩,暗道:这人胸罗万象,果然超出了常人。 张信没听到两人接口,淡淡一笑,又道:“如今石室已开,不知诸位中哪一个开道带路?” 沈天奎道:“我们不解机关布置,自然是由张兄带路了。” 张信道:“这样未免劳役不均了。”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老身带路如何?” 举起手中禅杖,大步向前走去。 沈天奎、宣华夫人、阮山、袁莹莹、张信等人在后面紧跟而入。 石门内,是一条很狭窄的通道,宽不过两尺,最多可以容两个人并肩前行,张信一面举步往前走一面说道:“如若那设计地宫的人,在这狭窄的通道内,布置下什么恶毒埋伏,咱们几人,只怕很难逃过这次大难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高,听得群豪个个心中发毛。 通道中十分黑暗,唐老太太运足眼力,也只熊瞧到三尺以内的景物。 这通道足足有二十丈左右,走完通道后,形势又呈现出开阔。 只觉得冷气扑面,空气大为清新,不像刚才那等闷人难受了。 沈天奎道:“原来此地和外面相通,早知如此,也不用寻找地宫门了。” 张信冷冷接道:“这通风设备,已经不知经过了多少曲转,那设计地宫的人如若留下一条通孔,可见天日,那也不配称作巧手神工了。” 沈天奎四下望了一眼,果然是不见光芒,连四周的形象景物,也看不清楚。 张信重重的咳了一声,道:“兄弟共带有两支火烛,刚才已经烧完了一支,现在还有一支,这一支火烛再烧完了,咱们就得在黑暗中摸索了。” 说完话,摸出火折子,随手晃燃,点起了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