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张信诡异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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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对这厅中的情势变化,惊讶不已,但又觉得眼花镣乱,个个都瞧的呆呆出神。 许久之后,张信才轻轻叹息一声,道:“叹为观止!巧妙的很。” 沈天奎似乎也被这巧妙的建筑,看的火气全消,轻轻叹息一声,道:“这厅中有石桌,也在你意料之中,你就算不如建筑这座地宫的人,但也相差不远了。” 张信摇了摇头,道:“在下想到了厅中设有石桌,只是从两人出现之后的座位距离推断出来的,那实在是不足为奇,只要稍懂建筑的人,都不难想到,但在下却没料到这石桌落地的位置,竟然是控制这厅中六处密室的总机关,唉!在下心中,原来对建筑这座地宫的人并不敬服,但此刻,却是不得不五体投地了!” 沈天奎道:“可惜,这石室中没有灯火,张兄手中的火烛又即将烧完,如果火烛熄灭了,石室中一片幽暗,那时咱们在黑暗中摸索,石室内若再有机关布置,恐怕很难有逃生的机会了!” 张信微微一笑,道:“沈大庄主不会料想错,应该有一盏灯才是,只是那灯中,是否还有余油就无法预料了。” 沈天奎道:“既然有灯,怎么不见出现?” 张信望了望手中的火烛,只剩下了一寸多长,举步向石桌走去,一面说道:“兄弟来试试看吧!也许我料想的不对。” 说话间,人已经走近石桌,仔细在桌上瞧了一阵,举手按在石桌正中,掌势左右旋动。 果然,那石桌正中一块地方,可以旋动,张信向左转了一阵,开启了一个饭碗大小的洞口,探手摸去,取出了一盏白银制成,形同葫芦的灯来。 打开灯盖看去,见那银灯中存油还很多,当下说道:“沈大庄主可以放心了,这灯中存油,足够我们两日之用。” 沈天奎精神一振,道:“只要这石室中有灯火照明,纵然有埋伏,也无所谓了。” 张信点燃了灯光,熄去了蜡烛,放入袋中,道:“咱们在外间密室中,看到一具身穿锦袍的尸体,这室中共有六人,如若传言不虚,进入这地宫的有十大高手,那是还有三人没出现了。” 沈天奎道:“也许这厅中还有三座密室。” 张信道:“就算兄弟算错了,但这控制密室的按纽,绝不会错的……” 目光一转,扫掠了六具尸体坐的位置一眼,接道:“这石桌四周,虽然可以围坐十人,但这轮椅的距离、方位,分明只有六张,不难猜想当年设计这轮椅石桌时,也只有六个,如若不是江湖传言有错,那三人就是别有去处了。” 沈天奎道:“眼下只有遇到一事先解决一事了 事了,暂时不用管那三人上哪了。” 唐老太太突然插口说道:“有一件事,老身不解,要请教张先生了。” 张信道:“但得是在下知道的。” 唐老太太道:“这几人死在地宫数年之久,怎么尸体不坏呢?” 沈天奎道:“也许这地宫中的气温,可使尸体不腐。” 唐老太太道:“咱们没进入这厅中之前,在石室中发现的那个身穿锦袍的尸体,怎么骨肉都腐化了?” 张信道:“此中自有道理,据在下所知,有很多药物,可使尸体不坏,但困死在这地宫的人,个个都有超过在下十倍的能为,在没得到证据之前,在下已经不敢再预言了。” 阮山心中暗自急道:这几人怎么尽谈这些不相干的事呢?但望他们能够快点查出这些人的身份,好从他们的遗物中找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出了地宫,也好助我王姐姐一臂之力,对付玉箫郎君和他的家人。 只见沈天奎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张兄,在下觉得此时此刻,咱们应该但然的讲出心中所需要的,也不用勾心斗角了。” 张信道:“兄弟也有此意。” 沈天奎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道:“阁下呢?” 阮山道:“两位商讨的只要公平,在下一定遵从。” 沈天奎道:“好!我先说……” 目光一掠那环围石桌而坐的六具尸体,道,“在下进入地宫的用心,并不在取得十大奇人的遗物,而是希望能得到他们的一生心血精研出来的武功。” 张信微微一笑,道:“在下也是这等用心,只怕这位兄台,也是一样了。” 两人的目光一齐投注在阮山的脸上,等他答复: 阮山尽量避免讲话,点了点头代表答复。 这时,那银灯上的蕊火发出了强烈的光亮,照的满室一片通明。 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没进入地宫之前,推想过地宫中的事,被困在地宫中的十大高手,必会在地宫中生存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们为了不让自己的武功失传,必将竭尽所有能力保存下秘籍和武功路数,但进入地宫之后,才知道地宫的情势,和在下预料的大不相同。” 张信道:“沈大庄主的意思,可是说他们死的太快了?” 沈天奎道:“不错,因此他们留下武功的希望已是很渺茫了。” 张信道:“在下相信,这确实是沈大庄主内心的话,不过,最重要的处理办法,沈大庄主却没说出口。” 沈天奎道:“如若咱们能在这地宫中找出一本记载武功的手册和秘籍也算是没白来一趟,那恐怕是绝无仅有的物品。就算有,那又该分给谁呢?如若还用猜赌的办法,必将引起一场风波,兄弟说一句真心话,不论那手册、秘籍分到两位哪一个手中,兄弟第一个要出*,势非得闹出一场流血惨剧,强存弱亡,所以说,张兄订下的那猜赌的办法,似乎是已经行不通了。” 张信道:“沈大庄主说了半天,似乎还没说出解决的办法。” 沈天奎道:“兄弟的意思是,不论谁得到了那记录武功的秘籍,都不得据为私有,咱们一同合读,各凭记忆、悟性,去学那上面记录的武功,谁能学多少,那是各凭才智了。” 张信道:“如若以这银灯中的存油计算,咱们在地宫中至多可以停留三十个时辰左右,离开地宫后,那秘籍又该是谁的呢?” 沈天奎道:“在咱们离开地宫时,把秘密焚烧毁掉,任何人不能带出地宫。” 张信道:“如若沈大庄主当真能言而有信,兄弟倒是很赞成。” 沈天奎目光转注到阮山的脸上,问道:“阁下的意思如何?” 阮山心中暗道:沈天奎的为人,一向是唯吾独尊,此刻突然提出这样的办法,只怕是别有用心,这人万万不能相信。 心中念转。目光转注到张信的脸上,缓缓说道:“张先生相信沈大庄主的话吗?” 张信微微一笑,道:“在下?很难相信。” 阮山长长呼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沈天奎双眉耸动,似乎要发火,但却又强忍了下去,呵呵一笑,道:“看来咱们是很难取得协议了。” 张信笑道:“我想沈大庄主如若能首先尊重,使我们心悦诚服,事情就大不相同了。”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两位既然不肯相信沈某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语声微徽一顿,扫掠了六具尸体一眼,接道:“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想来两位不会再拒绝和在下合作了!” 张信道,“什么事?” 沈天奎道:“关于这六具尸体的身份,传言中这地宫中,共有十大高人,但却没有十具尸体在这地宫中,也许有两位才智卓绝的人物,不愿涉险,指派了替身而来,也许当时另有比十大高手高强的人,心中好奇,混入了地宫,事实难料,岂可全信传言……” 他又仰面大笑三声,接着道:“江湖上曾经盛传我沈天奎已经死了,但到今日为止,我还仍然活的好好的。” 张信道:“大庄主说的不错,在没找到十大高人留下的秘籍之前,咱们要认明他们的身份,和找出死亡的时间。如果是这些高人,进入地宫之后,很快就死了,那就不用再想找到他们的武功绝学了。” 沈天奎目光凝注在元智大师的脸上,瞧了一阵,道:“生像死貌,虽有不同,但可以确定这位是少林派中的一代掌门元智大师。” 张信道:“兄弟虽然听说过元智大师的名,但却没见过一面,沈大庄主既然能肯定的指说出他的身份,想来不会错了。” 沈天奎目光转到头有戒疤,身穿大红袈裟的和尚脸上,道:“据在下所知,进入地宫僧人身份的只有两人,一位是少林元智大师,一个是法名聪慧的聪慧大师,这一位大约就是聪慧大师了。” 张信点了点头,道:“这两位和尚的身份,大约是不会错了……”目光转注到那头戴金冠,身穿大绿绣金花的宽袍老者身上,道:“这一位衣服奇特,金冠绿袍,好像是传言中独立泼天门的掌门刀王李胜……” 沈天奎接道:“不错,兄弟也有此见,李胜以十二路泼天刀法,驰名武林,自封力王,喜欢穿金冠,绿袍,当世之中,再没有和他同样喜好这等衣服的人了,自然是他不会错了。” 张信扬手指着青衫白髯的老人,道:“沈大庄主认识此人吗?” 沈天奎皱眉沉思了一阵,道:“此人衣服平朴,面无特征,很难一眼认出。” 张信道:“华山派一代掌门,史岩松是不是这身穿着呢?” 沈天奎道:“不错,史岩松确实是一身青衫,朴实无华,不过十大高手中青城派掌门岳翎也是喜欢穿青衣服,此人的身份只能是个迷了。”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老身不知道他是谁,但却知道他绝不是青城派掌门岳翎!” 沈天奎道:“唐老夫人,怎么会知道呢?” 唐老太太接道:“老身幼年时,曾经和那岳翎有过一面之缘,因为羡慕他的大名,就留心看了他几眼,记忆深刻,止今难忘。” 张信道:“唐老夫人最好能说出那岳翎有什么特征,咱们才能辨认出这人的身份。” 唐老太太道:“岳翎人中穴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痣 沈天奎道:“他死了数十年,肌肉收缩,面容恐怕早已变形……” 唐老太太摇头说道:“不会错,我瞧的很清楚。” 张信道:“咱们姑且算他是华山派掌门史岩松。” 阮山听几人纵论近百年武林中风云人物,自己却是接不上一句,只有凝神静听的份。 沈天奎突然转过脸来,望着阮山说道:“这位兄台有什么意见吗?” 阮山暗道:这些人我从没见过,也没听人很详细的说过,怎么能够辨识。 但表面上,又不漏出没什么意见的茫然,只好说道:“在下之见,此人一定不是岳翎。” 沈天奎一皱眉头,不再多问。 张信目光又转望着一身道袍的女性身上,只见她长得十分秀丽,模样十分慈善,说道:“沈大庄主认识此人吗?” 沈天奎道:“那一定是峨嵋派一代掌门惠贤师太了。” 张信道:“兄弟的看法,和沈大庄主相同,惠贤师太那是没有错了。” 张信道:“如若进入地宫的是十大高手,咱们已经发现了六个,加上刚才在外室见到的那堆骷髅已有七人了,还有三具尸体,尚未找到到。” 一直在静听的宣华夫人,突然接口说道:“如若另外三人尸骨已经腐化了,岂不是永远找不着了吗?” 张信道:“就算三人尸骨已经腐化,但也会留下痕迹的。” 张信突然间,似乎是想起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扬了扬手中短剑道:“这柄剑,短小锋利,削铁如泥,必然是大有来历的名剑。沈大庄主见多识广,可知这柄短剑是什么人所用的?” 沈天奎沉吟了许久道:“就在下所知,这六人中,除了李胜,是用刀之外,其他人都是用剑的,但这短剑是谁的,在下也难说了。” 张信道:“可惜呀!可惜!” 沈天奎道:“可惜什么?” 张信道:“如若能知道这短剑是谁的,那就可以证明一件大事。” 沈天奎道:“张兄不用卖关子了,咱们时间不多,最好能够坦然说明、或许我能提供一些知道的内情。” 张信道:“此剑主人就是杀死这座地宫主人的,那个人。” 阮山心中暗道,说明后。这并不是什么新奇高见,但最先能想到此事,此人确实是不可轻视,其间的智慧才智,实在是常人难比。 沈天奎目光转动,望了六具尸体一眼,缓缓说道:“这六人端坐的姿势,大部相同,那一剑洞穿了这地宫主人的人物,我觉得绝不是六人中的人。” 张信道,“这就证明了一件事……” 沈天奎道:“什么事?” 张信道:“除了这六人之外,这地宫中;还有其他人,只是咱们还没发觉那人现在何处而已。” 沈天奎略一沉吟,道,“纵然地宫中还有他人,那也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眼下最为要紧的事,是咱们如何要设法寻找出这些人留下的武功。” 张信摇了摇头说道,“只怕是沈大庄主的愿望,很难实现了。” 沈天奎道:“咱们进入地宫的心愿,都是完全相同的,寻找十大高手留在地宫里的武功,并不是我沈某人一人的心愿。” 张信道:“沈大庄主误会在下的意思了,要知道动手寻找几人留下的武功之前,咱们先要求证明这些人是否有留下武功的时间,然后,再研究几人可能把武功留在什么地方了?”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张兄说的是,在下先听张兄的安排。” 张信略一沉吟,道:“这六位高手身上的血液和肌肉,都已经干枯,估计死亡的时间,已有数年之久了,当时目睹这一切的人,恐怕没有一人还活在世上了,这是件千古难解的疑案,我们只有凭借智慧,推断此事了……” 目光缓缓由沈天奎,阮山等人脸上扫过,接道,“就兄弟观察这六人的神情来看,似乎是在死的时侯,心情都十分安静!” 沈天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如若他们发觉了这地宫的主人在设计陷害他们,绝不会这般安静的坐在轮倚上,等死,必将奋起余力反击。这大厅中也不会是这样一个宁谧的局面。”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老身之见,有所不同。” 张信道:“众志成城,此刻,咱们是在这身怀绝技的高手面前,想揭开迷惑江湖数十年的隐秘,绝不是咱们中一二人的智慧能解开的,唐夫人有何高见,尽管说。” 唐老太太道:“老身浅见,抛砖引玉,或可能激发诸位的智慧……” 说完她又仔细望了六具尸体一眼,接道:“如若那地宫的主人在六人走入这敞厅时,就下了毒手,使六人在不知不觉中身中奇毒,当六人发觉时,已经为时过晚,却又想凭借深厚的内功,逼出奇毒,或是把奇毒逼集一处,暂不使它发作,但事与愿违,没逼出奇毒。却已经毒发而死。” 沈天奎道:“如果在下遇到此等情势,绝难有此等修养,必然会出手反击,也许这六人涵养深厚,有些能耐。” 唐老太太道:“我唐家数十种毒药暗器,用毒各有不同,有很多毒性奇烈,纵然是第一流的武林高手,在中毒后,也难有反击的能力。” 宣华夫人道:“用毒一道,复杂异常,苗疆的金蛊毒可算得毒中之王,贱妾不解下毒之道,但用蛊却是甚有心得,如若这几人是中的蛊毒,那就立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她这几句只听得在场的人个个心中发毛,暗道:如若这女人趁我等分心时,暗中对我们下了蛊毒,到时都可任由她摆布了。 群豪同一想法,都不禁望了宣华夫人一眼。 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曾经听过当今‘用毒圣手’毒手华佗说过,中了蛊毒也不是全没解救的方法。” 宣华夫人突然哈哈一笑,道:诸位放心,贱妾绝不会在诸位身上施下蛊毒。” 张信干咳了两声,道:“如若夫人真的下了蛊毒,只怕沈大庄主第一个就不会饶你……”又接道:“不敢苟同唐老夫人的高见。” 唐老太太道:“老身恭聆指教。” 张信道:“如若这六人发觉中了奇毒,那也不一定非要在轮椅上运功逼毒啊!” 唐老太太道:“如果他们毒发死后,那地宫的主人,就不会再把他们放在轮椅上吗?” 张信道:“看此情景地宫的主人,自己也中了剑,自顾不急,哪里还能有此闲心。” 袁莹莹忽然说道:“也许这轮椅上,装了什么机关,他们坐下就起不来了。” 群豪全都听得一怔,不自觉的向那轮椅上看去。 沈天奎道:“张兄精通机关设计和建筑,请仔细瞧瞧,这轮倚上,是否装有机关?” 张信凝目沉思了一阵,道:“不可能,纵然这轮倚上装有机关,也无法制住这等第一流的武林高手,以这六大高手的武功而论,挥手一掌,就可以碎石开碑,何况照在下的观察,这轮椅上并没有机关。” 沈天奎道:“咱们谈了半天,那是等于白说了,竟然找不出一点头绪来。” 阮山心中暗道:这几人说的大都在理,这六人怎么坐在轮椅上死的,看来是无法找出内情了。 他心中苦苦思索,但却忍住不肯插口。 但听张信说道:“也许在这地宫中,有一个人,没同时死,由他动手,把这几人安排在轮椅上的……” 沈天奎道:“那人又是谁呢?” 张信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那人也许是进入地宫的十大高手之一,反正还有三个人没有找到。” 沈天奎神色肃穆的说道:“张兄,会不会有人逃出了地宫?” 张信道:“兄弟不敢作决论,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 沈天奎道:“如若找不出这六人坐在轮椅上死的原因,那就是事后,有人把六人移放在这轮椅上的。那人又不是地宫的主人……” 张信道:“如若进入地宫的有十大高手,当然干这事的是咱们还没发觉的三人之一。” 沈天奎道:“要是十人同时死了呢,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在咱们六人进入地宫之前,先已经有人来过了……” 张信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他心中似乎是十分混乱,这个了半天,这个不出所以然来。 其实,心中震动的,又何止张信一人,在场的人,都有一种莫不可言的沉闷感。 如若真有人先进入了地宫,武林十大高手可能留下的武功秘籍,都被那人带走了,几人冒九死一生的危险,进入这地宫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机。 群豪相对沉吟了很久,张信才缓缓说道:“找不出这六人安静死在这轮椅上的原因,确实是一大困扰,不过,咱们在没找到另外三具尸体之前,还不能确定是否有人在咱们之前进入过地宫。” 沈天奎突然举步走到元智大师身前,一把提起了元智大师的尸体。 手指到处,只见碎衣飘飘,元智大师身上的袈裟,片片碎裂。落了一地。 要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数年之久,早已腐朽,沈天奎的掌指触处,立时应手而碎。 凝目看去,只见那轮椅上平整光滑,毫无机关。 再看那元智大师的衣服碎裂处的肌肉干枯僵硬,在地宫中数年,血肉都已经风干了。 沈天奎放下了元智大师的尸体,缓缓说道:“有一件事,现在可以确定了,那就是坐在这轮椅上的六具尸体,在死之前,都没动手搏斗过。” 张信沉吟了一阵,道:“眼下要急的事,是咱们得设法,找出那另外三具尸体。” 沈天奎道:“地宫至此处;似乎已经到了尽头,咱们六人中,只有张兄一人,懂的建筑结构,这室中是否还有暗道,那要看你的了。” 张信道:“在下的意思是,咱们先到这六人原来的石室中看看!” 沈天奎道:“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张信目光缓缓由沈天奎和阮山的脸上扫过,道:“这里有六具轮椅,咱们共有六个人,如若咱们把六具尸体移开,一个人坐一张轮椅,那就可以在片刻工夫中,查看六个石室内情,省去不少时间。” 宣华夫人摇了摇头道:“这法子不妥。” 张信道:“哪里不妥了?” 宣华夫人道:“如果现在,你已经瞧出了那控制六座石室门的机关,我们进入石室后,你可以把石门关闭,我们岂不续这六人之后,坐在轮椅上,死在这地宫中了。” 沈天奎回顾宣华夫人一眼,道:“高见,张兄虽然没有此用心,但咱们却不得不防备。” 张信接道:“两位怕我设计陷害,那只有放弃这想法,不用进入石室查看了。” 沈天奎道:“也许那石室中留有什么线索,不去未免可惜。” 张信道:“这么办吧!如果诸位信得过我,在下一人进入石室查看,如有什么线索,再告诉诸位,共商对策。” 沈天奎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在下同意……”目光转到阮山的身上,接道:“但不知这位兄弟意下如何?” 阮山点了点头,仍然不说话。 张信望了史岩松的尸体一眼,道:“史掌门,在下最羡慕你的成就,华山一派剑术,原本没什么奇奥之处,但史掌门却能够别出心裁,化腐朽为神奇,把原本平庸的剑术,演化成绝世奇技,列为十大高手之一,其成就绝非常人能比,今日在下就在你史掌门的轮椅上坐了。” 说完抱拳一礼,抱下来了史岩松的尸体,坐上了轮椅,右腿在轮椅上踏了一脚,那轮椅突然间向后冲去。 沈天奎和阮山都没注意,竟然不知他踏在轮椅的什么地方。 那石室的门,在轮椅出来后,本已经自行关闭起来了,但这轮椅走近石壁时,那石门却又自动打开。 只见张信和那轮椅一齐进入了石室,两扇石门迅快的关了起来。 沈天奎目睹张信身影消失之后,低声对阮山道:“张信为人阴险无比,咱们不得不防他一招,兄台可记得那控制史岩松的轮椅机关吗?” 阮山心中暗道:他一直想让我多说话,偏让他难如心愿,摇了摇头仍然不说话。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阁下的修养工夫,实在是叫人佩服,如若那张信耍出了什么花招、把咱们困在此地,到时阁下也是难逃一死。” 阮山的心中拿定了主意,任凭那沈天奎冷嘲热讽、始终是不说一句。 敞厅中突然间沉寂了下来,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足足过了有一顿饭工夫的时间,仍然不见那张信出来。 沈天奎忍了又忍,仍然是忍耐不住,高声说道,“张兄,那石室中有什么隐秘的,总该看完了吧!” 他一连呼叫了数声,仍然听不到张信的回话,也不见那张信出来。 这一来,不但沈天奎有些沉不往气了,就连阮山心中也动了怀疑。 沈天奎回顾了阮山一眼,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那张信早已知道了这敞厅秘密,但却装作不知,借机进入石室,哼!这人果然是狡猾的很,阁下可以去打开那控制石室的机关了。” 阮山一拉袁莹莹,两人双双走到敞厅的石壁前,平记忆,挥掌在石壁上拍打,到了第四掌时,才击中那机关。 只听一阵轧轧声响,石门重开,轮椅缓缓而出,那轮椅上,却已经不了张信的踪影。 沈天奎伸手从唐老太太的手中抓过禅仗,怒声喝道:“张兄,还不肯出来吗?”右手一挥,疾飞而去,猛向那石门中投去。 他如果不先说一句话,就挥手投出禅杖,以他的功力,手法,必会投入石室,喝问了一句话延误了不少时间,那石门关闭的又极快,禅杖飞到,石门已经关闭,铁禅杖击在石门上,响起了砰一声大震。 那石门坚硬无比,铁禅杖击在石门上,也只能击落几片碎石。 沈天奎究竟是一代霸主,片刻间,立时又恢复了镇静,回顾了阮山一眼,说道:“咱们都上了张信的当了,眼下只有进入石室中找他了。” 此时此刻,阮山的心中也是十分紧张,顾不得暴露身份的事了,低声应道,“咱们怎么去寻找他呢?” 沈天奎道:“咱们两人,都可以收拾他,不是你去。就是我去了。” 阮山回顾了袁莹莹一眼,暗道:这沈天奎为人更是险恶,如果我要进入石室,只怕莹儿一人难以应付,当下说道:“最好是你去了。” 沈天奎原想阮山一定会让一句,或是沉吟不语,却不料阮山竟然一口作出了决定、硬是指明了要自己去,不禁一呆。 但一时间,又无法改口说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对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说道,“两位要多多留心。”自己缓缓坐上了轮椅。 言下之意,是提醒两人,要合力对付阮山。 宣华夫人微微一笑,道:“大庄主只管放心,但愿能早些找着那张信。” 沈天奎为人是何等的阴沉。人虽然坐上了轮椅,心中却仍然打转,越想越觉得不该进入那石室中冒险,这地宫的出路,只有一条,那张信又没带吃的食物,如果他不遇上危险的话,最多也只能在那石室中停留十几个时辰,自己如果能守在厅中盘坐调息,也可节省体力